在一起不是“吴”字吗?难道骆口天的真正名字是“骆吴”?“吴”是“无”的谐音字,难道骆口天是个假名?也不一定,口天还可以是“吞”字,吞什么呢?“骆吞”也不好听啊。
田由甲也不知道是最近两天变化太多,遭遇太奇妙,还是脑袋二次发育,居然还很有想象力的去思考骆口天的名字,直到被桂荷香用肩头撞了胳膊,才从沉思中回转出来。
“你在想什么?有没有办法逃?”桂荷香低声几乎贴着田由甲的耳朵说话。汽车走在颠簸的石子泥巴路上,噪音非常大,但桂荷香还是很谨慎的贴近了田由甲的耳朵说话,这也符合她一贯谨慎的性格。
“怎么逃?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而且都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朝哪里逃呢?你是不是电影看得太多了,就算电影里的英雄在现实中存在,也都是些经过了特殊训练的特工人员,我这种没见过大场面没经过训练的人有什么办法?”田由甲故意借着说话的机会在桂荷香的脸和耳朵边蹭来蹭去的占便宜,自从被桂荷香在电话里指挥着做这做那并且知道就算桂荷香和他好都是一个计划以后,他对桂荷香失去了尊敬,也失去了渐渐萌生的爱意,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
“这些人很不简单,如果我们不想办法逃走,下场一定很惨的。”桂荷香是三个人当中可能知道的最多的,她也许真的能猜到对方是些什么人,因此她内心的恐惧很可能是真实的。
“我是烂命一条,也没有什么宏大目标,本身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小角色,甚至连自己扮演的是男二号还是群众演员都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可惜的,最近拜你所赐,也算是脱了贫,真正做了男人,就算现在就说拜拜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你不要以为这个是演戏,这些人真不是我们的人,是——总之,你要相信我,我们必须自救,否则迟了就一切都完了。”桂荷香看田由甲的表情猜测他可能误会了是桂荷香和骆口天在玩游戏。
“真没什么了不起。我也没什么值得他们惦记的,既无财也无色,他们能把我怎样?再说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也不可能从我这个小角色这里搞消息。我是真的不觉得有什么。”
“你——”桂荷香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发现光头大汉彪子从商务车第二排独立座位上扭身过来看着最后排。接着彪子一起身就给了田由甲一记耳光,抽得田由甲脑袋嗡嗡作响,左脸火辣辣的。
“再偷偷说话老子就不让你坐车了,绑根绳子让你在车后面跟着跑!”
“我——”田由甲刚想分辨,光头右手又举了起来。田由甲只好扬起捆在一起的双手摆了摆,点点头示意自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