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活着的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
举起手扇自己一耳光,响亮——疼——真疼!手掌更红了。
没办法,田由甲感觉自己没死透或者说没死成,只好又回姨爹姨妈家去。
到底是遇到假药了呢,还是自己百毒不侵呢?
田由甲买了药回来,因为听姨妈说最近在镇上买的敌敌畏不如村三岔路口那家买的敌敌畏效果真格,要姨爹去买村子路口的敌敌畏。
田由甲就去了村子口买的敌敌畏。不知道敌敌畏是不是真实,于是,他又找到姨爹藏的敌敌畏打开,把自己买的倒掉一半,把姨爹家的倒进去一半。然后摇晃均匀,盖上盖子,到后山去喝的就是这样的无色液体。心想,这样的混合型,怎么都可能更毒更厉害吧。
其实,田由甲去的村口和他姨妈说的村口根本不是一个村口。而且,他姨爹胃不好,姨妈很严格的控制姨爹不让他喝酒。姨爹偷偷的在用过的敌敌畏瓶子里灌进了高粱酒。
田由甲买的是假敌敌畏,混合了高粱酒以后,其实基本上就无害了,可是田由甲从小不喝酒,却有天生有酒量,于是他一口气喝了二两稀释过的高纯度高粱酒以后,各种不是中毒而是烈酒刺激的反应就出现了。于是他倒下了。
后山上8月份的太阳真毒啊,差点把田由甲烤成肉干。酒精很快的挥随着汗水挥发了出来。田由甲醒来之后其实主要是缺水的问题和轻微中暑的问题。
不气馁,田由甲再次购买了敌敌畏。
由于之前田由甲喝农药没有留下遗书等痕迹,姨爹姨妈也不知道田由甲有喝农药自杀的倾向,因此田由甲再次鼓起勇气去购买了敌敌畏。
这次,他找的可是姨妈说的那家村东口的小店,而不是上次村西口的小店。
拿着敌敌畏回姨妈家的路上,田由甲哆嗦起来。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还是对未知结果的难以把握。
吃晚饭的时候,田由甲心神不宁。毕竟喝了一次农药的人与从来没有喝农药的人是有些心理差异的。
姨妈关心的问他:“怎么啦?小甲,你不舒服吗?”
“没有啊。我就是、就是有点着急了。”
“现在着急也没用,你尽力了就行,对得起我们。不枉我们养你三年,我们也不图你今后一定要做多大的事业,要挣多少钱,要当多大官,只要你行的正走的直,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生活,我们就知足了。”姨妈温情的对田由甲说。
“可是,我觉得我有责任出人头地,要为你们争口气啊。”
“好孩子,你少惹祸,多读书,踏踏实实的做人,以后做什么都可以找到饭吃的,也不是一定要读大学才能生存。”姨妈看了一眼姨爹,还是很温柔的开导田由甲。
姨妈是田由甲妈妈的大姐,由于特殊原因,所以他只是叫姨妈为姨妈,而不用加上大小。当然田由甲妈妈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