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班上不止一个男生知道秦老师的习惯,所以有好几个男生都是故意的。”田由甲干脆彻底曝光。
“还不止一个男生?”张校长制止了鲁贵准备说话的权力。
“是啊,不过鲁贵是调座位调的最多的!”田由甲的声音。
“还有哪些?”张校长突然问鲁贵。
“没有,什么、不是这样的。”鲁贵很谨慎。
“就是这样的,这些男生还说其他女老师的感觉没有秦老师的好,不大不小、弹性刚好。”田由甲简直是曝光了一切。
“闭嘴!”张校长一拍桌子,吓了准备说话的鲁贵一跳。
“他们还说——”
“闭嘴!”张校长这次是盯着田由甲说的,并且粗暴的打断了田由甲的说话。
“我——”鲁贵一见校长对田由甲发火,以为是校长不相信田由甲,偏袒自己相信自己,于是准备说话。
“都闭嘴!”校长这次用了都,终于让两个男生都吓住了。
“这样,这件事就算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们班下学期所有老师都换成男的。就这样!下去吧。”校长就这样把丑闻给断了,但说完话,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
就在鲁贵和张超等人策划着要好好教训一下田由甲的时候,班主任刘飞找到鲁贵,对他说了一句话:“如果这件事还没有结束,田由甲发生了什么事情,学校保卫科就只好把你们的事情报派出所去,你知道有一种罪叫‘性骚扰’吗?”
自此之后到期末考试的半个来月时间里,语文老师都没有来上课。其他所有不论男女老少的各科教师也没有一个上课的时候走下讲台的,似乎讲台下就是鳄鱼池一样可怕!
田由甲的父亲揽了一项比较大的工程,到辽宁去了,而且说是起码要半年时间。
田由甲的日子就这样在紧张、刺激、饥渴、彷徨、害羞、惭愧中继续。
初三了,大家都比较认真起来,因为初中是义务教育,高中可不是,如果考不好,就连上高中的资格都没有了。如果想读好一些的学校,动辄择校费就要几千,甚至上万。
由于六七个人经常到家里和梅阿姨打麻将,所以田由甲知道了这些梅阿姨的所谓朋友都是些什么人。
蒋竹竿叔叔叫做蒋征,是个镇上卖卤菜的。由于他媳妇儿的手艺不错,卤菜买得挺快,经常都是半天或者下午三点左右就卖完了,所以经常在镇上的麻将馆打麻将。
大阿姨叫做王红,是镇上卖睡衣内衣专卖店的老板。
金发阿姨叫李凤,什么都没有做,听说以前在广东做过几年服务行业,后来跟着打工的晏老二回了家乡,现在晏老二经常在外打工,他负责在家带两岁多的小女孩。
再就是有个个子很小,看起来就像个高小学生的头上有一缕白毛的小子,是镇上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