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黄婉瑜头也没回:“那就给点好处啊!他现在的处境,可不怎么妙。”
望月居士骂道:“你这鬼丫头,是打算嫁给他不成?什么好处都往他身上扒拉?我收集了足足十年的家底啊!就这样被你坑完了。”
黄婉瑜根本不买账:“你不是天天喊口号,说愿意守护人类,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么?吃你几只野兽就心疼了?”
望月居士重重跺脚:“野兽?你……你懂什么?唉,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没事不要再来了。”
望月居士伤心而去。
秦狂悠悠醒来。
他双目发直,浑身颤抖。
不会吧?
又醉了?
这次,该不会又惨遭毒手了吧?
不过随即,他就放下心来。
因为入目处,是木板和瓦片在头顶,而不是吊灯。
自己,在望月峰客房。
他掀开被子,却是愣住。
果不其然,自己又被脱光。
谁干的?
不会是望月居士吧?
秦狂一阵恶寒。
木门吱呀一声推开,黄婉瑜大方走了进来。
“大懒虫,这都下午了,还不起床?”
秦狂连忙双手扯过被子,遮住身体,神情有些不自然。
“昨晚,谁帮我脱的衣服?别告诉我又是保洁阿姨,这里根本就没女的。”
黄婉瑜在木椅上坐下,若无其事,轻描淡写的道。
“看来你还不是太笨,没错,是我帮你脱的。”
“包括上次,也是。”
她无视秦狂满脸惊骇,又随意加了一句。
秦狂怔怔看着她,幻想着自己被她扒光的情形,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