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以我的高学历为由头,得意洋洋地去外面吹嘘,让我整天受到街坊的指指点点。”
“他们让我辞了工作,整日伺候着那头肥猪,那头肥猪甚至并没有将我视作老公,对我任打任骂,整天抱着个手机,对那些小鲜肉喊“老公”。”
“他们根本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王锡山仰着脑袋,望着这狭小的房间,脸上转而浮现了一缕冷笑。“他们觉得招一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做上门女婿是很光耀门楣的事情,就好像随手在路边捡了一只很漂亮的小狗,丢了一块发臭的肉骨头,然后就要这只小狗一辈子任劳任怨......”
“有这么好的事情么?”
“我有我的人生,我伺候了那头肥猪十七年,已经将那块肉骨头的恩还完了,我现在心里剩下的只有一个。”
“恨。”
“所以我需要那个东西。”
看着王锡山脸上逐渐的冰冷和残忍,吕渊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不知这个“东西”是什么,但他隐约能够猜到,那个“东西”能解决王锡山当前的困境。
可是......究竟是什么东西?
还有,是谁给了王锡山这个东西?
这个东西又与梦魇有什么瓜葛?
中间又出了什么差错,为什么会造成王锡山的死亡?
就在他失神的刹那,耳侧倏然响起了一道森冷的声音。
“现在,可以将那个东西拿出来了么?”
“我的理由已经说完了。”
吕渊心头一惊,侧目望去,只见王锡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身侧,那身体遮挡住了光源,大片的黑暗笼罩了下来,在那笼罩在阴暗的猪脸上,却是布满了深深的兴奋。
他在兴奋即将脱离苦海,自我重生!
那种兴奋与阴森混杂一体的模样,简直能用“疯狂”形容。
吕渊心底猛地一颤,一时间语塞,“东西”一直是他杜撰的存在,他甚至连这个东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又怎么拿得出来?
时间,在此刻悄然凝滞,过得异常缓慢。
王锡山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极度充血泛红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不再问话。
突然——
“王锡山!”
一道暴躁的女声刺穿房门,清晰传入了狭小的房间内。
“还请稍等一下。”
王锡山脸色微微一变,轻声说了一句,脸上瞬间恢复了那憨厚老实的模样,憨笑着推门走了出去。
房间里瞬间陷入了寂静,从侧房传出王锡山宽厚平和的声音。
“老婆,怎么了?”
“王锡山,你在跟谁说话呢?家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