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顿时失望地移开视线。
……
“哥，怎么样了？”
唐玖刚收回意识，便听到唐棠那急迫的声音。
“急什么。”唐玖拿起桌上的冰红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大口。
唐棠眼巴巴看着他。
“可以。”唐玖偏头看向弟弟。
他的胳膊立即被抓紧：“哥！”
“干嘛？松开我！”唐玖嫌弃地试图甩开。
唐棠紧抓着哥哥的胳膊，就那么眼巴巴看着他。
唐玖幽幽叹了口气。
“我这些技能只对信徒有用，”唐玖说，“你是我的信徒吗？”
“我可以！”唐棠说。
“不是用嘴说，”唐玖终于甩开弟弟的胳膊，“我根本没察觉到你的信仰啊。”
唐棠尴尬笑了下：“哪有信仰自己亲哥的。”
唐玖撇嘴。
“既然对信徒有用，那你可以把我当成神眷者啊，也可以使用神术，就像里那样，你试试！”唐棠催促。
唐玖抿着嘴不说话。
“哥，以后我啥时都听你的。”唐棠仰头，桃花眼眨啊眨。
“受不了你了！”唐玖道，“我试试。”
唐棠：“嘿嘿。”
唐玖重新回到图腾空间内。
他伸手按在图腾柱上，默念着将唐棠设为神眷者，可以任意使用神术。
然而根本没有得到反馈。
唐玖皱眉思索片刻，觉得或许应该跟此前设定神术时一样增加条件，便设为初等神术，每次使用十次。
依旧没有反馈。
“或许成为神眷者也得一定的先决条件？”唐玖暗想。
他退出图腾空间，将情况告知唐棠。
唐棠难掩失望。
两人商量片刻，唐棠又提出其他几种让唐玖将他设为信仰者的方法，仍旧无法成功。
“只有你的信徒才能和那个图腾柱连接，或许想要使用你的神力必须得成为你的信徒。”唐棠哀叹着，“哥，你怎么不能优秀一点？”
“优秀？”唐玖疑惑。
“对啊，哪怕你比我多聪明一点，让我从小崇拜你也好啊。”唐棠摊开双手道，“否则像现在这样我实在没法信仰你呀。”
唐玖起身，一脚将弟弟踢了个狗啃屎：“狗东西！”
唐棠揉着屁股站起来。
宋拾远正好从卫生间出来，左右看着两人，感觉气氛怪怪的。
“你俩干啥呢？”他问。
唐玖摇头。
唐棠顺势从茶几下边将扑克牌拿了出来：“我找扑克呢，来，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