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寺内可有一老僧,法号法明?”
小和尚愣了一下,“你…你如何知道我师父的法号?”
任小周也懵圈了,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
“既然法明是你师父,岂会不知他曾经于洪江之中救起一婴孩?”
小和尚轻轻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明白了…
任小周冷哼一声,“是不是无法狡辩了?你们把那婴孩怎么样了?奉劝你们别打他的主意,否则…”
“施主,您是不是误会了?”小和尚感觉有点不对劲。
“误会?你刚才还不承认呢!赶快交出来!”任小周乘胜追击。
小和尚微微笑了笑。
“我师父近日确实没有搭救过什么婴孩,倒是七年前,师父曾经救下过一个男婴…”
“什么!七年前?不可能!”
任小周当即如遭雷击,要说自己一觉睡了几日,还有可能,但是七年是绝无可能的!
且不说自己还活得好好的,即便是嗝屁了七年,那也风干了!
“小师父,莫要胡说,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除非你不是出家人!”
任小周也不拽西游体了,打算直接撕破脸!
小和尚倒是好脾气,耐心地解释道:“施主,小僧所说句句属实,因为七年前被救的那个婴孩正是小僧…”
“什么!就是你?怎么可能!”
任小周如再遭雷击,并且雷击的感觉越来越真实!
“施主,的确就是小僧!”小和尚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你…你怎么证明?”任小周俨然就要相信了。
小和尚反问道:“施主,那你要我如何证明?”
任小周愣了一下,是啊,这得我问他才行啊!
“小师父,请问您的乳名和法号为何?”
“小僧,乳名江流,为师父搭救时所取,法号玄奘,不知父母姓甚名谁,所以没有姓氏。”
小和尚有些惆怅地回答道。
而任小周这里除了惆怅,还有五雷轰顶!
苍天啊!不会真的吧!
于是,任小周继续问道:“小师父,可否看一下您的左脚趾,是否有一个咬痕?”
轮到小和尚震惊了,“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隐秘只有师父知道,即便是几个通铺睡在一起的师兄也未必看到过,而这个似乎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竟然会知道,怎能不震惊?
莫非他与自己的身世有关?
看到小和尚的表情,任小周的心已经沉到脚底板。
不过,只要没看到,就还有一线生机。
“尼…你脱下鞋子给我看看!”
任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