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下去。
咔,咔,咔。
沈舒雨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只能听着耳边不断接近的脚步声,那就是象征她生命最后的响钟。
脚步声停了?
过了约莫半分钟,耳边都没有脚步声响起,沈舒雨才张开了眼,凭借血色的月光看到人偶正捧着牌位站立在客厅中,虔诚地抬着脑袋看向天花板。
它在看什么?
沈舒雨本能地也抬头看去,自己的下巴立马就被一只冰冷柔嫩的手掐住,眼前是一张双眼空洞但精致如瓷娃娃的脸。
是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整个天花板都被类似血管的红色脉络布满,她的下半身和血管融为一体,只有上半身浮现了出来。
在血月的照耀下,竟有种凄美感。
沈舒雨想说话,想反抗,但刺骨的寒冷从女子的手传来直往血肉里钻,让她浑身像是被冻住了般,什么也做不了。
“你就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