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理会这个女人的挑逗,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在挑逗他们,要是答应下来肯定会被狠狠嘲笑。
倒是白瀚文还没完全适应,红着脸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脸红了,是不是在想一些很羞羞的东西?”花芮弯下腰将脸靠得越来越近,将白瀚文逼得连连后退,她看到这模样倒是笑得更得意,“你......”
白瀚文闻着鼻尖越来越浓郁的花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昂着脑袋道:“你什么?”
“其实我是想问,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吧?”花芮直起身子笑得花枝乱颤。
白瀚文羞红的脸顿时就垮了,黑得无比深沉,怒道:“你才是雏,你全家都是雏。”
自己身边跟的到底都是什么队友?性格一个比一个恶劣。
花芮哈哈大笑着开始从行李箱整理衣服,她可不像两个臭男人,可以澡都不洗就躺在床上。
桌面上很快就摆了一大堆东西,吹风机,睡衣,洗发水沐浴露,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将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搬过来了。
白瀚文看着这模样,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毫无心理负担地和我们同处一室的?就完全不把我们当做男人吗?”
“怎么说呢?”花芮歪着脑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最开始我也害羞不好意思,直到有一次,我和另一个同期的拘灵士小组出外执行任务,里面有个女生太过矜持,不想和同组的男生一个房间,就自己单独开了个房。”
“然后当晚就被灵体附身了,等我们第二天去找她的时候,死得老惨了,整个人的手脚都被折起来,一米七八的美女硬是被塞进了八十厘米见方的床头柜里,啧啧。”
“你是不知道,当时她居然还没死,一直在不停说救救我,那场景真是让人印象深刻,我现在打开床头柜都老是会觉得里面塞着个人。”
“哈哈,所以做拘灵士千万不要有什么羞耻心,只要想着如何活下来,如何完成任务就可以了,不然下次被塞进床头柜的可能就是我了。”花芮像是开玩笑一样把故事说了出来,脸上虽然笑得开心,眸子深处却是有无法消散的悲痛。
“洗澡洗澡。”她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哼着歌就走了浴室中。
不多时,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还有花芮的歌声。
“她不是没把我们当男人。”将头蒙在被子里的秦安突然出声道:“她是没把自己当成女人。”
一夜无话,有着离夏的守护,秦安很快就心安理得的稳稳睡去,等到第二天睁眼的时候,窗外的阳光都非常刺眼了,白瀚文半坐在床上翻看着手机。
而睡在中间的花芮则抱着被子睡觉,将穿着熊猫睡衣的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发出沉沉的呼吸声。
床头柜上摆着喝了大半瓶的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