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
“砰”的一声，他被砸落大地，整个身体都是牢牢贴在大地上，连动一下都极为困难。
陈然走到了他身前。
“站起来！”陈然厉喝。
“叶寻仙，你这个杂碎，我早晚有一天宰了你！”卓妖凄厉大叫。
“嗯？”陈然眼神刹那冰寒。
“轰！”
天地阴阳动。
阴气化矛，彻骨冰寒。
阳气化剑，炙热锋利。
“咻咻咻！”
剑矛如龙，幻化万千，一剑一剑，一矛一矛，洞穿着卓妖的身躯。
“啊啊啊！”
比以往都凄厉的惨叫回荡。
这一次，陈然已是用了大道之力。
“我说过了，你不听我的，我就会让你痛不欲生。而且，这还仅仅是开始，你越嚣张，承受的痛苦也将越大。我保证，你会觉得活着有多么的痛苦。”陈然幽幽道。
“你凭什么如此对我，我又凭什么要听你的！”卓妖怒吼。
“因为你身为圣体，因为你是武者，因为我…乐意！”陈然冷笑。
他知道这是他自作主张，但他更知道他是在给卓妖一个机会。
一个涅槃重生的机会！
一个…不让他在若干年后碌碌无为，悔恨一生的机会！
“你大爷！”卓妖气得都是喷出一口血。
但下一刻，他就是死死闭着嘴，连大气都不喘一下。
他怕了，真怕了。
在他眼中，陈然就是一个疯子。不听他的，就会受到无尽的折磨。
剑矛渐渐消失。
卓妖痛得要死，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而下一刻，陈然幽冷的声音就是响彻。
“十息时间，你要给我站起来。不站起来，后果自负！”
“……”卓妖脸色惨白，又是被气得喷出一口鲜血。
“啊啊啊！”
他大叫，慢慢动了起来。
但，那恐怖的力量随着他一动却是开始挤压他的身体。
一股股深入骨髓的痛苦袭来，让他浑身冒汗。
“咔嚓咔嚓……”
一声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砰！”
一声重响，卓妖又是跌倒，脑子都是一阵晕眩。
“不行，真的不行！我真的站不起来！”他眼中都是流露哀求，希望陈然不要折磨他。
陈然幽幽的看着他，并没说话。
不过很快，他就是冷声道：“十息已到。”
卓妖心顿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