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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白渊虹强撑着身子，但眼前的东西却越来越模糊。
“喂，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
“你是不是已经把白渊虹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叶川喝着酒问千广。
对面正在吃着早餐的千广，手上的筷子顿了一下，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可能吧。在昊辰大陆的百余年里，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专心痴迷于剑法，觉得世间一切不过于转瞬即逝，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永远留在身边的，不管是朋友、爱人，家人。修炼之路漫漫长，又何苦去让自己徒增悲伤呢？
但在昊辰大陆上，多次输给了你之后，又经历了黑暗时代的降临，经历了生死才来到这个神源之界，我忽然觉得人生路漫漫，修炼却未必是唯一的出路。除了修炼，人生中还还有很多事情是值得留恋的。
哪怕那些东西不过是转瞬即逝，但人生中很多东西本来就是由一个个转瞬即逝的人、一件件转瞬即逝的事组成的，我们有何曾不是转瞬即逝呢？”
叶川沉默。
“所以，我自小看着白渊虹长大，你说他是我的孩子，其实也不为过。”千广又笑了笑。
叶川还是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喝着酒。
……
再次睁开眼时，白渊虹看到的是陌生的场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桌子，陌生的窗户。
这一切陌生也不陌生，因为他很快就认出来这应该是某间酒楼的房间，只是不知道是哪一间酒楼。
“你醒了？”女孩的声音传来，他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江雪。
“嗯。”白渊虹点了点头。
“刚才你忽然吐血，又晕了过去，我又不敢送你回白家，免得他们说是我打伤得你。也不敢带你回我家，所以就带你来这里了，而且，我也没钱帮你请大夫……”江雪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不敢送人家回去也就算了，眼看着他伤得这么重，连大夫都不请一个，实在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但白渊虹并没有在意，反而还说了声“谢谢”。
“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不然等下你父亲要担心你了。”白渊虹淡淡地说道。
可江雪没有走。
“可你身上的伤……”
“这是旧伤了，无碍。”
白渊虹也不知道是哪一个旧伤引起的，但无所谓，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听他们说，你们江家之所以想抢我们的红景天，是因为你需要红景天来救命？”江雪像是鼓足了勇气，抬头问道。
她怕自己这个问题可能太唐突了，所以有连忙补充：“如果不想说，你可以不说。”
但白渊虹只是点了点头：“可能吧，不过我觉得很多时候，一株红景天并不能改变什么，我回去会跟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