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可耻的,明明是耻辱却伴随快感。”
“这毫无疑问是你的责任,如果不是你坚持抵抗,我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是你的错!”
爱斯梅拉眼睛猛得睁开,挣扎着想要从织布机上起来,却被纱绳紧紧缚住,猛烈的起身动作反使凸起部分被勒得鼓胀。
“哈哈哈,你就亲眼看着......”
“看着什么?”
锋刃一闪而逝,鲜血喷涌如泉,织布者的左臂被齐肩斩断。
路恩将断臂踢到一边,随即用断了一截的镰刃抵在他的后颈上。
剧痛之下,织布者顾不得仪式,慌忙捂住左肩碗大的伤口,惊恐地睁大眼睛,正如他自己所言,他意志算不上强大。
“怎么可能?你怎么进来的?野兽人呢?”
路恩显然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他拉动镰刃,在织布者后颈上割出一道深刻血沟。
无比真实的疼痛让他迅速抛出最有价值的东西:“等等!我有很多情报……”
然而下一刻,他的头颅就从脖子上掉落下来,脸上还保持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与其同时,所有织布机也随之崩毁,化作漫天的木粉。
爱斯梅拉紧绷着的身体顿时放松,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量也随之消失。
路恩随意挥动长镰,甩出一串红色珍珠:“虽然你可能知道一些非常重要的情报,但我觉得还是直接杀掉你比较舒爽。”
他割断捆住爱斯梅拉的纱绳,将她从地上扶起:“你还好吗?”
“嗯呢......”虽然她这样应声,但四肢却像面条一样绵软,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站立,却一个踉跄跌倒在路恩的怀中。
路恩只好把她抱起。
她浑身湿透,长裙被汗液浸染得透明,隐约能见被撑出形状的围胸。
她像温泉一样散发着热气,腰肢细软,不足盈盈一握,两只手臂明明没有一点力气,却非要像围巾一样搂住路恩的脖子。
朦胧雾汽填满她美丽的眼睛,睫毛微微颤动,目光柔软好似一汪秋水。
“路恩……”
她如婴孩般呼唤着,红唇如刚从树上摘下的沾着露水的樱桃。
“嗯,我在。”
“谢谢……”
她紧了紧手臂,身体贴着他的胸膛,脸颊靠在他肩膀上。
路恩感受着柔软和弹性,动作不由有些僵硬,虽然他也算是经历丰富,见多识广,但这种场景也是第一次。
虽然他祭祀邪神,穿越没有一天就把一个势力打到半残,但说到底也是一个正常男性,根植于细胞的染色体让他内心躁动不已,不由自主地把怀中的可爱人儿紧抱。
他喜欢爱斯梅拉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