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以保护干员的生命安全为主,我们没有必要和帮派势力拼的你死我活。”
“我明白。”
“但愿如此。”黑挂掉了通讯,留我一人在晨曦中凌乱。
天渐渐放亮,空气中的露水与盾牌的黑漆味融为一体,钻进我的身躯。不得不说,这一次上层真的动怒了,换做是以前,皇室只会对这种东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做格拉斯哥的自娱自乐,不过这次,显而易见,不知道黑帮老大的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选到了这样一块风水宝地。
充满了童话气息的小木屋鳞次栉比,排列在街坊的道路上,和着轻如缟素的水雾,爬山虎就在这水幕中沐浴,默默地依附着房屋。
可干员们就不好受了,时节入夏,穿着如此厚重的护具,汗水早已浸湿自己的衣裳。
看着眼前这位满头大汗的同学,我得庆幸自己干的是狙击这行。
“啪。”
“唔?”
我拍了拍他,理所应当的,他转过身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学长?”
“辛苦了,你才刚刚入学,就要来这里受这些苦,不用叫我学长,我只比你大一岁。”我笑了笑。
“没有,这是我自愿申请的,我就想体验体验,以后我们的工作会是个什么样子。”他确实是一脸乐观,不过我敢保证,接下来的几天,他可能就要在医院度过了。
“哐!当!”
耳机里,渐渐传开了金属击打之声,我想,前线的警员与黑帮们已经干起了架,警官命令声,人员倒地声,黑帮惨叫声,双方叫骂声,此起彼伏。然而毫无疑问,这是场没有悬念的“战争”。
“我们制服了大部分,剩下的往你们那里去了。”终于,杂音不复,这群暴徒的战斗力比我料想的低了不止一点两点。
“我明白了,准备!”我对身前的干员们吼道。
看看我们的阵容,近卫学院的学生,警察局的警员,民间志愿警察,甚至还有特警,呵呵,五花八门,花样百出。
看看这阵容,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输,你一群刁民想冲出来?你能冲出来?假如今天有一个人冲过去,我,枫彬语,当场!把这个盾牌吃掉!
嘛,看起来,我骗吃骗喝还是有一手的。
“他们来了。”黑压压的人群向阵线冲来,这其中不乏有受伤踌躇者。
好戏开场了。
不同于其他的示威人群,他们没有在阵线前犹豫不决,上来就和警员们撞了个硬碰硬,不得不说,勇气可嘉。
当然他们也只是莽夫罢了。
“啊啊啊!”一名暴徒在精疲力尽后,不经意间便被一名警员用防暴叉拖了进来,刹那间,后方的近卫干员如饥渴难耐的丧尸一般一拥而上,摁在地面,坐在身上,戴上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