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陀罗笑了笑,丝毫不慌。就拿某句名言来说吧。
普朗克只看见了第二层,他把我们想象成第一层。
而实际上,我们是第五层。
“唰!”弩箭一闪,射中普朗克的后肩,他吃痛,放下太刀,我便反抗。
学着黑的样子,拉住他的手臂,使劲地向前一甩。
不敢相信,我居然也会过肩摔了。
“哐!”那人轰然倒地,他还想起身,只不过因陀罗丝毫不给机会,一脚踩在他中箭的肩上,不停地来回蠕动。
“啊啊啊啊啊啊!”
完了,惨叫声一定会引起这里军队的注意。
“你们干了什么!”黑在我耳机里大声地吼叫着,因为事情开始朝她的意料之外发展,“特勤团的人好像注意到了你们的位置!”
“我们……”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看见因陀罗擦了擦刀,低下身去。
手起,刀落。
“啊啊啊啊!”
“这一刀!为了lz的腿!”
“因陀罗!”我想上去制止她,可是杀红了眼的她会六亲不认吧。
“唰!”又是一刀。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刀!为了格拉斯哥的兄弟。”
“这……”我只能乞求军队再来晚一些。
“你在搞什么?!”黑冲着我的耳机就是一顿输出,不明真相的我只能看着因陀罗一点一滴地蚕食那个家伙。
“晃!”终于,她一锤定音。
“这一刀,为了卡姆诺!”
白衣男子抽搐两下,便再也没了响动,血水顺着地面流出,浸透他白色的西服,就如同白布上绣出的鲜红牡丹,向四方扩散。
“呵,呵呵,你活该……”因陀罗站了起来,向后踉跄着退了两步,突然失去平衡,还好我反应了过来,从后面接住了她。
“你的……腿……”我将她靠在墙边,看着已经被浸得潮润的绷带。
“呵,呵,呵,我tm裂开,唔额!”
用脚趾想想也明白,因陀罗的伤口开裂了。
“他们在撞门!”黑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假如外面不是友军,我敢相信,黑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干掉他们。
“咚!咚!”撞门锤一次又一次地敲击着。
“喝额!”我跑向客厅,使劲全身力气,把诸如柜子,茶几等重物压向门口。就算他们撬开房门,一时半会也不可能进得来。
“因陀罗!”我心里暗嚎着冲了回去,我们得逃出这里,军队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忍着!”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脱下身上的风衣,又用牙齿撕扯下衣服上那一块块布条。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