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再也回不去了,她可能,再也不是我们所熟悉的姐姐了,原来的塔露拉,不喜政事,而这十年过去,在这白驹过隙之间,她回给陈的两封信里,无一例外,都透露着她的狼子野心。
她不是在弑神,而是在窥窃圣明项上的王冠。现在,我是这么想的。
“晖……”我看了看她躺下的模样,她实在是太累了,过去是,现在依旧。
当你拼命地为了一个东西绞尽脑汁时,你回过头,却发觉自己渐行渐远,这就是陈那时的所思所想。
我成了一个杀人者,而陈,正在慢慢松手,即使她拼死着握住即将下坠的塔露拉,但那依旧无济于事。
清脆的笛声打破了这冷寂的夜空,漫漫飞雪席卷而来,与漆黑无尽的苍穹融为一体,封存住,田埂上,两人最后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