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说实话有点,噗......”
最后,我没能忍住,因为我总会将那场面和叙拉古的斗牛士们联想起来。
当然,风笛也没忍住。
“啊!啊啊啊啊!错了,错了老姐,别捏我耳朵啊,啊啊啊啊!”
“你要是再敢嘲笑我的角,笑一次,我打一次......”她带着“和善“的微笑这样说着。
“别闹了......”陈走了过来,摔了摔那因为撞击而略微麻木的手,”枫,该你了。”
“啊啊啊!知道了,别扭了,别扭!啊,啊?你说啥?”我挣开风笛的无情铁手。
“我说,该你了......”
“......”
一小时后
“老姐......你一剑杀了我吧......”虽然我已经习惯,成为别人的****,但我真的不想再被别人这样反捆着,撂倒在地上。
“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指汗水)。”
“哈哈哈哈哈哈......”风笛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枫,三十次了哦,平均每把不过两分钟,哈哈哈!”
我一脸无辜地转过脸,欲哭无泪地看了看骑在我身上的老陈。
“唔唔唔,疼,老姐,别,求你了,别!”
陈用以生擒我的两手微微抬高,那种似曾相识的撕裂感油然而生。
“嗨......”她突兀地放开手,“看样子,那个“老巫婆”对你的训练,还是有效果的。”
“啊?你的意思是,我有进步?”
“不,我是说,假如没有她日复一日的殴打,你撑不下这一个小时。”
“......”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了,我要笑死了!”风笛索性坐下,捧腹大笑着。
“嗨......”陈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你......好歹反抗一下好吗......”
“呜呜!好吃!”坐在那棵幽深的针叶树下,没去梳理那头已经散乱的红色长发,风笛大快朵颐着手中的兽肉面包,嘴角沾油,那吃相,早已没了一个淑女该有的样子。
“好久没吃过老妈做的东西了!”风笛酒足饭饱,用衣角一把擦掉嘴上的污渍。
“嗯,我也好久没看见过母亲了呢......”看了看放晴的天空,惨白的太阳照的人睁不开眼,在维多利亚的两年,几乎每月,我都会收到母亲的来信,她会在信里责备我,为什么不给她寄信,也会嘘寒问暖,问问食堂的饭菜是否可口,她还会说些闲言碎语,抱怨龙门的空气质量越来越差,抱怨父亲抽的烟一天多过一天,直到最后一段,指导我该怎样和老师同学们搞好关系,我依旧没有告诉过她,我杀了一个人,她的身体每况愈下,我担心,告诉她实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