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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给他闭嘴的机会,将黑色的枪口,塞进他的血盆大口之中。
“告诉我,当一只枪管,离你的喉口只有短短五公分的时候,你会害怕吗?”
看着他扭曲的表情,还有夺眶而出的眼泪,我想,我得到了答案。
“嘛,你说的很好呢,有烈士临终那味了。”
我慢慢蠕动着手上的枪,直至枪管抵住他的喉头。
“那就这样吧。”
“我们,地狱见。”
“嘭!嘭!嘭!”
“很可惜,假若你能诚心诚意地跪下,向那一边的死者请求宽恕,我还会多听你说两句,顺带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擦拭着脸上的血迹,我这样想着,看了看倒在血河里的毒贩,还有他那依旧圆睁着的恐惧眼神,我向后走去。
因为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
老亨不可思议地捂住嘴,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一边的军官表面平静地跨列在原地,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咔!”我走到蒙哥马利的面前,向他的眉心举起枪来。
“你*维多利亚问候*疯了!”面对着这一近乎疯狂的行径,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军官举起了枪。
只有校长大人,笑里藏刀着一动不动。
“枫!”亨德里克斯惊呼道。
“你安排的很好,我发现,我低估你了,亲爱的校长大人。”
“有时候,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恐怖。”他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不过这正和你意。”
“对,我承认,你赢了,现在,我很爽。”我也笑了,说完,便放下了枪,“我劝你下回别再这样做,有想法,直说便好。”
“你还有请求,我没说错,是吗?”
“没错。”我信誓旦旦地答道,“把剩下的犯人,也交给我,如何?”
“呵呵。”蒙哥马利向一边不苟言笑的长官看了过去,“你的理由是什么?”
“咯!”我指了指一旁还在瑟瑟发抖的亨德里克斯,“大多数人,经历了这一出,都要进医院吧,我帮帮他们,顺便帮你省下这笔医药费,做个顺水人情。”
“你没说实话。”
“……”没想到呢,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一眼就看出来了。
“……”空气再度陷入沉寂,只留下老亨沙沙作响的牙齿打颤之声,还有血水那饱含着铁腥气息的恶心气味。昏沉沉的阳光从缝隙之间射入仓库里,照在人的身上,只觉得阴冷,消沉。
“你养成了自己的恶趣味。”
“是的。”我双手插腰,勾着头,傻傻地笑着,“我想再试试,杀人的时候,我的良心,会不会痛。”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