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刺耳的噪音,大声嘶吼着,“得有人去干掉他们的术士狙击小组!”
“我……”
“你看好那头橘猫!”陈通过通讯,刚想接话,就被我硬生生塞了回去。
我明白,硬碰硬,以寡敌众,我们的胜算少之又少。
更坏的消息是,我们的弹药所剩无几了,这意味着,当子弹打光时,我们将失去所有的优势,陷入和数以几倍敌人的白刃战之中。
“拿着!”钱甩来自己的步枪,掏出手中的源石长剑,“节省点打!”
毫无疑问,他准备轻装上阵,切除对方的后排。
说完,他越过掩体,在枪林弹雨之中钻入浓浓的烟雾。
敢在敌人跟前这么做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砰!砰砰!”
“呜!”
他们以为拿着盾牌就可以抵挡住源石铳枪的点射吗?
弹头轻松地穿过铁块,又渗透入敌人的身躯,由于惯性,那尸体腾飞在空中,看上去甚是滑稽。
但那些人像是恶魔,前赴后继,完全不在意子弹与火焰。
我数不过来,自己到底杀了多少敌人,可我总感觉得到,那些人的冲锋从未停止,一个,接着一个。
md,没完没了……
“咔啦……咔啦啦……”
“砰!砰砰砰砰砰!”
“咔啦……”
忘我的射击让我丝毫未有注意,如此,危险便如约而至。
“哐哐哐!”
我没有在意,头顶的水泥块,失去了承重柱的支撑。
我也没有在意,一旁的老亨,时时刻刻掩护着胆大膨胀,不把敌军火力放在眼里的自己。
“小心!”
亨德里克斯推开了我。
巨大的建筑物毫不怜悯地砸了下去。
瞬时间灰尘漫天。
我只感觉头部撞到了什么,只是倒在地上,一阵昏厥。待到意识清醒时,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
“唔!”
“嘭!”我掏出手枪,对着眼前敌人的脑袋来了一枪。
他应声倒地,我心如死灰。
“……”
“老亨!”我大声吼着,脑袋昏沉,连滚带爬地冲向刚刚的位置。
“老亨……不不……不行……”我焦急万分地在心里默念着。
终于,祈祷,得到了回应。
“啊啊啊啊啊啊!”
是他的惨叫声,就像他接受针灸以缓解骨痛时的嚎叫一样,撕心裂肺,痛苦万分。
以前在医院陪他去接受治疗时,我总是嫌他太吵,也总会塞两块棉花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