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对着维娜说,你们这些人,太年轻了。
“合作愉快。”
“……”
“泥奏凯!泥奏凯维娜!老子tm要宰了那个畜生!”
“安静点,因陀罗。”
“是啊,老姐,都消停会儿吧……”我拍了拍因陀罗的肩膀,好生劝道,我们还在地铁里,一路上敌军的影子没见到,倒是因陀罗义愤填膺,指手画脚。
“喂!主子!你怎么信得过他!政府的狗东西很可靠?”
“嗯?我不可靠?”我无奈地对着因陀罗笑了笑,“可别忘了,上次在公寓里,是谁光着身子把你送出去的。”
“啧,我不是说你,算了算了!老子嘴皮子斗不过你俩,行了吧。”
呼……这家伙总算认输了。
“哎!马勒戈壁突然想起来,好久不见啊,老弟。”
“你还真把自己当姐姐了?”我暗自抱怨着这个话痨,“不过现在可没时间陪你聊天。”
“挺像……”陈在我耳边默默说道,“不过,从身手上还是能看出不同。”
“那不一定,要不上去了我们比划比划?”我只是一笑而过。
“不怕,有的是时间聊天说地,但话说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顾着看身后的残象,没那个心情追忆与因陀罗的陈年往事。
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庞大的“地下宫殿”随时都有轰然塌陷的危险,能看见七零八落的尸首,有我们的,有敌人的,更多的,是可怜无辜的平民,残肢四落,血流成河,昏黑的人间地狱。
“喂!”
“唔!”因陀罗的手掌不留情面地落在我的头上。
“问你呢,怎么回事。”
“不清楚,我们被别人干的稀碎,差不多,就这个意思。”
“……”
“你呢?你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我记得,你们一般在贫民窟活动来着?”
“说来话长,总而言之,就是跟别的帮派交换货物时,地面和楼房全tm被炸塌了,还好这几十个兄弟没怎么受伤,后来就像现在这样咯,莫名其妙,摸到这儿了,还遇上了一两群不大安分的家伙。”
“命大……”我耸了耸肩。
“谁不一样呢?”因陀罗弓下腰,跨过横七竖八的废墟,“或许,缘分吧,谁能想到可以在这儿遇到你呢?”
说来,也是呢,谁能想到呢,阴差阳错,鬼使神差,没有这出戏,我甚至会把这个与我长相一致的“姐姐”忘得一干二净。
先是陈,再是因陀罗,我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流涕。
欢喜,因为能在这里见到那个牵肠挂肚,杳无音信的她。
流涕,因为我亲手,砍下了队友的两只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