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温热的液体也往喉里……
“你还真是有精力啊,我原本以为,你现在,应该哑口无言来着,看来,我还得多说些什么。”科西切满脸奸笑着踹上我的鼻子,鲜血流入喉咙,呛得我说不出口。
“这些,原本应该是我为他准备的,可好巧不巧,他这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子却是第一个受害者,嗯,我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想看看魏目睹你尸首的表情,是什么呢?惊讶,恐惧,自欺欺人?哈,有趣。”
“咳!咳!”嘴中咳出的血沫染红了周遭的地板。
“好了,杀掉他,记得,把头砍下来,我要亲手,送给那位*挚友*。”科西切拖着那身轻如缟素的白袍,优柔地转过身向前走去,轻车熟路着命令道我身后的女人。
“塔……咳!咳!”
好腥的味道,这是我的血吗?奇怪,为什么,以前闻不到这种气色。
偏过头,我的眼里,是卑躬屈膝,是苦苦求情。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十余年里,这位姐姐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可如今,她真的,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塔露拉吗?
我本该高兴,本该惊喜,可现在,我的脑海里只有恐惧。
温度,在上升。
“呜额……”
好痛,她手上的刀子,就像是审讯者手里的烙铁,缓缓粘上我的皮肤,刹那间,白烟寥寥升起,血液缓缓下滴。
我一度以为,那理应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塔露拉,我们,原本应该站在一起。
我们本不该自相残杀,同室操戈。
假如是这样死掉的话,哈,还能接受。
这就是所谓的罪有应得,自食其果不是吗。
下一秒,你会怎么动刀?
用那把滚烫的匕首,刺进我的喉口,再搅动两翻,最后,把我的脑袋拧下来。
不对。
都不对。
就算是这样去死,我也要说点什么。
对……说点什么。
感觉得到,刀刃在一步步地刺入皮肤。
“你恨我们吗?”
思来想去,看向她那双冷冰冰的灰色眼睛,害怕着,带些哭腔,这话,像是在祈求原谅,又仿佛是在博得同情。
无时无刻,我不在为幼时的背叛而悔过,即使我并没有在那次小小的冒险中干出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我有罪,因为不该与儿时玩伴背道而驰。
“……”
“……”
“唔!”
温度更高了,这刀……
“不要问篝火该不该燃烧,先问寒冷黑暗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