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拉特兰的教会武装,先是凌迟,再用“神圣的火种”净化这些命运多舛的“异教徒”。
她看的太多,到最后,竟不去在意同胞们的死活,因为很多事情,是命中注定,无法改变的事实。
成功了。
表演,继承,还有所谓的阴谋,安排妥当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接下来,就只需要……
“咚咚!”
身着白色且厚重的防寒披风,“雪怪”们手持刀斧与法杖,冲进房屋。
“怎么回事?!这……”为首的那人看住地板上早已死透的尸体,有些不知所措,“大公他……”
“死了……”塔露拉接上了话,“我来得太晚,让刺客得逞而逃了。”
“……抱歉,领袖……”
“把遗体抬下去吧,”她收起长剑,若有所思地望向虚空,“我们还没有失败,倒下之人的意志,终将继续存在。”
“并且,所有受压迫之人,依旧可以服务于这伟大的事业与意志。”
刺骨的寒气,裹挟着这句一语双关的词句,闯入门帘。
门外,又多出了一个人的身形,宛如乌萨斯冻土上,一朵傲然绽放的雪花,将寒冷播撒在广袤无垠,了无生机的废土之上。
“咔,咔……”她向“烈火”走去。
“大姐。”
“大姐。”
两边的雪怪纷纷向自己的头领,颔首致意。
那白色的卡特斯稳稳站在塔露拉的身旁,一同观望着窗外的景象。
“把尸体运走吧,给我和领袖,一些独处的时间。先不要告知他人,大公遇刺一事。”
“是……”
转眼间,屋中,只剩下一黑一白,两重背影。
火光,将二人曼妙的身形映照在旅馆墙面的壁纸上。
“这就是你故意支开*老顽固*的目的,是吗?”白兔子开了口,“【一群刺客闯入了切城,我需要你和你的盾卫在城外警戒,一有机会,请务必将威胁消灭在摇篮之中。】,呵……”
“是我的失职,让科西切公爵惨遭毒手……”
“你说谎……”
无声之中,周遭那些灼热的空气却好似骤然凝固。
“如果,这起刺杀影响到了我们之间的合作与信任,那么,我,以整合运动领袖的名义起誓,很乐意交代清楚,事情的一切细节与来龙去脉。”
“呼,大可不必这样,领袖。”那瘦弱女人的粉嫩红唇,无可奈何地呼出空气,白色的云雾化为细小的珍珠,最终飘散在火光冲天的夜空,“我们的关系,可不像某只费力不讨好的萨卡兹大蠊那样差,如果你这样做,是为了给我们未完成的事业添砖加瓦,那真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