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石长剑的劈砍,也被她手中的短刀横跨着挡住。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会屈从。
“说遗言吧,愚蠢的外乡人,我真是有些,无法理解。”
“咔咔咔咔咔……”结冰了,短刀长剑接触的地方,散发着徐徐白烟,冰块缠上刀刃。
好近,我们的距离,咫尺之间。
再一次,我按上另外一只手,企图压制住那人的“防御工事”。
“咔咔……咔咔咔咔”
有效果了,她的手开始颤抖,虽然我这边也差不多,白光交错的刀刃在一颤一抖中闪闪发亮。
“呼,加入你们……”我看着她披肩的白发,露骨的笑了,“加入你们,一起去制造更多,像伦蒂尼姆地铁里的屠杀,是吗?”
“你在说什么?”女人皱了皱眉头。
“告诉我,术士,为了保住朋友的性命,你要铁下心肠,砍掉他的双腿,为了杀掉制造灾难的元凶,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战友的双目被霰弹打成肉泥,肠子被钢筋穿得鲜血淋漓,告诉我,当你经历了这些以后,你会不会,答应这种无耻的要求。”
我咬紧牙,双手使出全力,以为在肉搏方面,能够占得一点先机。
“呼,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兔子换了口气,面无表情地说道,“事到如今,该结束了……”
“哐!”
“!?”
原来是这样。
这家伙的精神状态,远超我的想象。
是因为自己身为感染者,拥有更加强大的控制能力吗?
嘛,不过,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冰锥,从我的脚底穿刺而出,制造出了一个硕大的血窟窿。
得益于她的意外惊喜,到了现在,每当龙门要下大雨之前,湿气都会让我的脚心和脚背刺痛无比。
“呜啊!”
“当!”
当我松弛下来的那一刻起,属于防守方的反击号角,骤然吹响。
女人用短刀弹开横架在面前的长剑,同时,另一只手松开法杖,三棱形的冰刀覆盖在了她原先持杖的手上。
“哐当”
“噗——”
法杖掉落在透明的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话音刚落”,便传来了锐器捅入躯体的声音。
“咳——”
又是血沫,从嘴里……
好痛,原来被刺刀撞上的感觉,是这么的不妙。
目瞪口呆着,看向脚底已经结冰的地面,血液开始一点一滴,滑落在地,红色的“镜子”,映照出将死之人,无以言喻的恐惧。
结束了,她甚至都没有移动过步伐,就已经把对手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