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拼尽全力,可最终,他只能看着少女葬身火海,一遍又一遍,无助地呼喊着她的姓名。
有时候,我所相信的仁慈,只是世间灾难的一部分。
“哗啦!”
天空变暗了,那阴邪的老头站在对岸,手里牵着的,依旧是儿时的挚友。
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刽子手亦步亦趋,想要在一击之内,将其毙命。
“我可以把她还给你,魏。”黑蛇这么说道。
“停!”男人的声音雄浑有力,“不要动手……”
“?
“*#*?*:”
我听不清,雷雨,让人耳鸣。
“呜!小塔!”
是陈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响彻天际。
是那个畜生……
那个混蛋!
不行,我要救她……
我要救她……呜额……
捂住血流不止的腹部,我爬起,蹒跚而行,却最终,倒在满是泥浆的深渊里。
又变了……
那是我在军校里,梦到过数不清的场景。
抬起头来,红光点点……
陈手里的,那个武器,是……是什么?
一把剑?武器,应该对准敌人才是,可为什么……
不不,陈,别那样,别……
“噗!”
死在这剑下的,会是谁?
血亲?
义亲?
至亲?
还是,她自己?
“晖!”
我尖叫着,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
“……”
“呼——”
“叮铃叮铃~”
金色的夕阳透过那些风铃,照在我满是冷汗的脸上,那些细致的饰品,散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这些东西……我……
我躺在维多利亚的陆军医院里?
不对,我应该……我应该早就死了,那个术士,她把我……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摸了摸病服下的腹部。
“……”
好大一条口子,还有针线缝补的痕迹……
“嗯?唔……”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转过头,一旁,那正在熟睡的龙女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
“……陈”
“怎么……”她有些不可思议,“你……一周了。”
“告诉我,这不是梦。”我摇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不是……我不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