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沧桑却又充满活力的小女孩,只有十四岁。
呵,我十四岁的时候还在干嘛?在我家后院儿玩泥巴。
“接应区戒备解除……”
“这里是侦查小组,已完成对行进路线的肃清,一切正常……”
所有的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耳机里的近卫局雇员们形如机器,讲着些浅显易懂的话语。
那么,接下来……
……
……
……
等等……
她左手边那个身着口罩雨衣的人……
我怎么……
我怎么感觉,感觉在哪儿见过他?
不对,我和他素不相识。
??:“不,你见过,你肯定见过他。”
??:“只是你该死到把理应记住的事情忘了罢了。”
你在说什么?
??:“吼哦?记不起来了?”
脑海里的女人这样和我说着,下一秒……
“叮————”(耳鸣声)
眼前的画面,全是黑白色的,我像是来到了阴间,黯淡无光的室内,却只闻到一阵又一阵,精酿的清香。
“我不会恨凯尔希,因为她予我前路;不会恨殿下,因为她纯洁无瑕;更不会恨博士,因为他鞠躬尽瘁。”
是钱,是我加入特勤团的那一晚上……
我在他制造的幻想里,目睹过巴别塔的冰山一角……
??:“你还要骗自己多久,嗯”
??:“枫彬语?卫道士?哈哈,真有趣”
自从钱死掉的那一天开始,这个女人的声音就从来没有从我脑袋里消失过,当陈变成感染者时,熟悉而又瘆人的声音,与我,就愈发的形影不离。
“叮——”(又一阵耳鸣)
”枫……枫警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