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力不是很丰富吗?”夏树双手插袋,看上去有些失落,可能是因为劳累,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们之间那个无法完成的赌约,“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感觉到?我不信。”
“她们两个……很相像。”枫彬语下意识地嘀咕着。
星熊举起了盾牌,将雨滴从我们头顶挡开,活像一个绿油油的亭子:“今年的雨水,异常的多呢……”
“很多事情就像龙门的坏天气一样,猝不及防,超出我们的预期和想象。”陈不再注视那副体无完肤的尸体,她移开目光,看向这场虚无缥缈的雨,“人会如此,感染者更会如此。”
“……”阿米娅依旧保持着沉默,那双带有许多戒指的小手,颤抖着举起,又不舍地放下,在米莎脸前,踌躇不定,挥之不去。
“仇恨就像癌症和硫酸,一点一滴,把熟悉之人原先的面孔染得面目全非。”
……
陈,她偏过头来,似有似无地看着我。
我也知道呢,女人所描述的,不仅仅只是她眼眸之中,这个白发黑衣的刽子手。
终于,女孩儿鼓起勇气,揭下了死者刮痕累累的面具。
这一切的一切,陈都尽收眼底。
“你觉得,对自己来说,这幅面具有什么意义?”龙女似乎是想起了过往,发生在枫彬语身上的,那些荒诞不经,鬼使神差的蠢事,变得得理不饶人起来。
“我想……”阿米娅试着去接受事实,因此,她才选择摘下敌人的面具,以目睹米莎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伤痕。
“如果你想留着,那就留着吧。”陈又怎会不明白,少女的所思所想。
“就和罪犯后悔不已之时,写在纸上的日记一样。”
“总有一天,这样的面具会堆满你的房间。”
……
现在,我开始彻彻底底地搜寻自己脑海中的记忆,努力去回忆,刚刚是不是有哪里招惹到了老陈。
她对阿米娅说得这番颇有微词的话,总有股指桑骂槐的反响。
因为过去,我就是她言里,那个“将房间塞满日记和面具”的殉道者。
“抱歉……”不知道阿米娅的这句抱歉,是对谁讲得,或许是陈,或许是米莎,或者……两个都是。
“陈长官,我……”
“好了小兔兔”
“咿!”
……
完了,出大问题。
明明是在这么严肃的场合……
安歧夏树是什么时候跑开的?
她又是怎么从后面抱住阿米娅的?罗德岛的这位万分谨慎的领袖甚至都没有一丝察觉。
这种时候突然发难,就这情商,她真的是个三十八岁的未婚女性?
卡特斯胸前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