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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可别提了,还记得不?你上回在切尔诺伯格的那次。”寂寥无人的街道里充斥着星熊爽朗的笑声,“还大恶人?整合运动的女术士差点把你命给要走。”
“星熊长官,认识学长?”
“何止是认识。”我无奈地耸耸肩,自娱自嘲道,“生死之交了属于是。”
“嘿诶?”
“这些事以后再说吧,说到底,你迟早也会知道的,绘绘子,关于我身上这些刀疤的故事。”
“……”萨卡兹沉默不语,初入警局的她依旧保持着自己应有的谦逊与拘束。
“那么,说回正题,星熊,你今晚要带我们去见的这个人……”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出了接下来的话,“安歧夏树,对吗?”
“你想问关于安歧的什么话题?”星熊见状,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身体健康?婚姻状况?还是职业生涯?”
“我老爸只和我泛泛谈起过,安歧警官,是个好警察。”
“你是说枫老?这我不大清楚,既然你父亲都这样说了,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怎么感觉,你们对安歧的描绘都有些……抽象?”我大眼瞪小眼,不知所以地看向星熊,可绿发警官并未像绘绘子那样选择回避。
“对了,抽象就对了。”星熊依旧笑呵呵地回答道,“等你亲眼见过她本人以后,你就会彻彻底底地明白她为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