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平镇曾府。韦英魁率众匪逃走之后,青将曾慈从地上扶起,细细查看伤势。青锋也屋里踱出,看了一下受伤的曾慈说:“还好,没伤着筋骨,受了点内伤,我给你开个方子,喝一碗药就没事了。”
曾慈一脸羞色,讪讪地说:“师父,弟子无能,给你丢脸了。”
青锋淡淡一笑:“你才学了多久,能做到这一步不错了,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什么阶了吗?”
曾慈摇了摇头:“弟子看不出来。”
青锋:“那个家伙一只脚踏进了明劲,估计就在这几天会突破到明劲,差不多高了一个大阶。一级大阶一重天,不是小阶的差别可比。”
曾慈:“师父,这些土匪是哪里来的,本事这么高强。”
青锋:“这些土匪来路不明,待我来问问这四个伤匪。”
青锋知道曾慈是菩萨心肠,不会伤土匪性命,在战斗中没有使出全力,只有与匪首对上那一拳,才是尽了全力。
青锋走过去,对四个倒地昏死的匪徒东挰挰,西拍拍,四个匪徒便悠悠醒转。睁开眼晴看到了曾慈夫妇,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嗦嗦发抖。
青锋冷笑着问:“你们是哪里的强盗,为什么会选择曾府动手,如实给我招来,要不然我让你尝尝分筋错骨的味道,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四匪徒见大当家丢下他们逃走了,知道这次是彻底栽了。但是,他们反正难逃一死,所以也不想说出匪窝内情。四个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低下了头,不再啃声。
青锋对四匪每人点出一指,四匪徒立即如万虫噬骨嚼筋,痛的在地上翻滚,那种痛苦不是人所能忍受得了。立即汗落如雨,厉声尖呼:“愿招!愿招!”
青锋嘿嘿冷笑:“我以为你们做土匪的有多大能耐,只不过如此而已,太怂了!”
青锋轻轻又一点,四匪徒疼痛顿消。害怕再受折磨,只得喘着粗气老老实实将在桂州府作案,岩鹰岭与官军对垒,担心官府派精兵强将再剿,潜逃到鹤唳山猴头峰建寨。大当家叫韦英魁,二当家叫韦雄魁,三当家在打劫官银时战死,现在的三当家叫肖刃。
这次是第一次下山打劫,兵分两路,一伙到县城打劫李氏钱庄,一处来普平镇曾府劫掳。没想到在曾府大意失荆州,去李氏钱庄的结果就不得而知了。
曾慈闻言大惊,青锋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伙强盗就是打劫桂州上解官银的汪洋大盗,朝庭要犯。要是知道和曾慈对了一掌的就是匪首韦英魁,青锋说什么也会出来将其留下,现在后悔,却是晚了。青锋进屋告诉王爷,王爷直呼“可惜。”
胤祚老儿着青锋令人将此事凑知朝庭,又派人将四匪徒解去县城,交给陶知县。曾慈则给桂州府李知府写了一封信,把这事前后经过详细说明白,着人快马送达桂州府。
抢劫钱庄的匪徒没留下一点痕迹,陶县令侦破这起大案急得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