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头点燃,深抽一口,姿势比蒋飞还老道。
他自嘲道:“戒烟二十年了,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要借助尼古丁麻痹自己,讽刺,真是讽刺。”
贾行云轻唤一声“老师”,张了张嘴,化作一声长叹,朝蒋飞的烟盒伸出手。
贾行云抽出烟来,也不点燃,放在鼻尖嗅了嗅,再接过蒋飞递来的打火机,熏香一样点燃烟头。
他从登山包里掏出最后一瓶红牛,一半撒在地上,一半喝了小口,递给刘青山。
他朝撒饮料的方向单膝下跪,将过滤嘴立在地上,意思不言而喻。
刘青山抿了小口红牛,甜味索然无味,尽是苦涩,他将烟灰弹在掌心,索性一狠心,将烟灰抖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他将半截烟头立在长烟旁边,半跪在地,虚空抱拳。
蒋飞摆上第三支烟,一口气罐掉红牛,在手中捏瘪,掏出怀中深藏已久的佟菲语采访照,狠狠亲了一口,流着眼泪烧了,默念一句“堂姐,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