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松树杆上。
几颗青葱的松果掉了下来,砸到他右手上,他哎哟一声,抱着右手,发现方才使劲过度,伤口迸出血迹。
“握草,蒋兄,你这手,走走走,后面有我们林站建的竹棚,我给你处理一下,你看看你,麻皮,手指都断了,快走。”孙扶摇二话不说,扛起蒋飞的左臂绕在自己肩上,火急火燎地往后走去。
孙扶摇边走边吼,对黑黄两狗凶道:“两兔崽子,说你们呢,一天到晚就知道互戳,给老子逮两只兔子来。”
信息量好大,贾行云的童年记忆又开始惨淡升腾。
黑狗一挺身,哇呜呜乱叫,眼神眯瞪眯瞪窜进了山林。
黄狗趴在地上,翻滚在地,岔开后腿,舔着狗毛上的虱子,两颗核桃交叉翻跳。
如果黄狗能说话,肯定会蔫蔫地对黑狗说道:今天你是攻击方,爽成狗了,所以抓兔子这种体力活就只能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