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猛然前插探龙入海,挺胸肩撞。
这姿势,很暧昧,贾行云感觉撞击的不是山,而是两团棉花,柔软无骨热烫滚滚的棉花。
微微一愣,月小柒面红耳赤。
“无耻。”月小柒满脸通红,咬牙切齿,收手抱胸连连后退,扭头甩发辫。
“又来。”贾行云不退反进,贴着月小柒如影随行,眼见发辫丛丛,带着呼啸破风声,他心中发狠,拿自己的头照着月小柒的鼻梁撞去。
月小柒胸脯被贴,汗毛乍起,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颗颗竖长,又羞又恼又怒,眼见贾行云朝自己鼻梁撞来,顿时心神大乱,脸色苍白竟然不知如何应对。
贾行云瞧见对方窘样,就是一个被人轻薄的弱女子,心下大悔,暗骂自己一声,顶上鼻梁的方向改成了顶上额头,力道也不知不觉弱了许多。
本是好心,但怪就怪在姿势,两人额对额,眼对眼,鼻对鼻,差一点嘴对嘴。
时间似乎停顿了,万物似乎静止了。
一男一女就这样静静顿住,睫毛颤颤,相顾无言。
“啊……”月小柒惊叫声中都带着颤抖。
“不是,你听我解释。”贾行云赶紧后退,尴尬搓手。
“啊……”月小柒抱头晃脑,心脏砰砰跳,恼羞交加,恨不得撕人。
“我不忍撞你,方才无奈之举,你不要误会。”贾行云也是满脸涨红,不知道说什么好。
“啊……”月小柒转身就跑,破窗而出,踌躇满志而来,仓皇而逃,逃得很没道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死人,又气死人。
“我……”贾行云举了举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望着月小柒的背影张了张嘴,话到嘴巴化作一声轻叹。
过度使用骨钱令的症状又出现了,他七窍慢慢渗血,全身乏力。
“我想告诉你,我有空谷牙,佩之不惑,影响意识神经的东西对我无效啊。”贾行云意味阑珊,自言自语,擦着脸上的血迹,也不知他对着空气在解释什么。
月小柒的同心,的确很厉害。
贾行云身体僵硬的感觉,是实实在在,但是经过黄沙水库,周波下过一次药之后,骨钱令似乎适应了这种药效,对其产生了不可言明的抗性。
湖心岛中骨钱令纹身大放异彩,那是初次,可以理解为刚刚与贾行云的身体产生异变融合。
时隔许久,赌石场中重获螺尾咬,并获得疑似副盘的一丝血纹,被激发出更为强大的未知属性。
同心的药效,在贾行云胸前无形气浪吹拂下,犹如海风浮萍,怎可激起巨浪。
贾行云掌心初次有了酥麻的感觉,他就明白,这种药对他影响很小,所以他假装举步维艰,假装蹒跚学步,假装跌跌撞撞,就是为了近身。
就连月小柒捂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