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的鸟人,还不值得我上心,我是怕这么大动静,会惊动当地政府。”
“说起来真是作茧自缚,库迪为了私欲,买了个联合演习的名额,城堡的枪炮声,会被官方定义为部队实弹演练。”
“那行吧,虫豸军团交给小贾,让他练练手。”贾福微微叹息,不知想到什么,复又摇头,“那一天早晚会来,不趁现在,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福爷,不用这么悲观吧。”贾瑞知解下促织牌,在手中摩挲,朝望来的贾行云招手,“您和几位老祖谋划了这么久,我不信,我们会输。”
“你不懂,时代变了。”贾福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心中默念,“现在是末法时代啊。”
“爸,福爷。”贾行云的目光汇集在促织牌上。
这副盘骨质灰白,一道似蟋蟀又似天牛的兽纹,以仰天咆哮的身姿活灵活现,呼之欲出。
他胸中如遭重锤,骨钱令纹身渴望融为一体的感觉越发强烈。
数不清模糊的呢喃低语在他耳边响起。
这种呢喃让他意识陷入混沌,组成一种灵魂撕扯的感觉。
哚的一声轻响。
贾行云晃了晃身形,瞬间清醒,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下意识伸了出去。
“看来还不是时候。”贾福皱了皱眉,轻哚一声,清醒贾行云的意识。
他伸手挡住贾行云的手掌,握在掌心,默默感受。
须臾之间。
贾行云似陷入一方天地。
一方比当初明慧小和尚用因果眼带入的地方,更飘渺的天地。
道不清,说不明,看不透。
贾行云就像即将睁眼的婴儿,迫切想要堪破眼前的迷雾。
只是一霎。
他又回到现实。
贾福的手已经离开了他的手掌。
“福爷?”
贾福举起手,止住欲言又止的贾行云,“再等等,再等等。”
等什么?
贾福陷入沉思的低语,让贾行云不明所以。
“嗯,再等等。”贾瑞知想了想,收起促织牌放进胸前。
贾行云看着两人哑谜一般,完全摸不着头脑,“等什么?解开八块副盘的秘密?”
“这样,让虫豸军团辅助你,你放心的去吧。”贾福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转向贾瑞知,“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玩法,我们有我们的玩法,来都来了,介不介意陪我这个老不死的去见见几个老朋友。”
“福爷差遣,义不容辞。”贾瑞知看了一眼有些牙痛的贾行云,拍了一把他的脑门,“别想太多,容易少年白。”
“喂,爸,我都……”贾行云话还没说完,脚下一歪,土包隆起,悉悉索索的大量金甲虫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