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疼痛突然袭来。
杨安瑜松开禁锢,血肉中的一夕花也崩解为能量散开。
但魏元洲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茫然地抬起手腕,“……蛊?”
“嗯。”杨安瑜神色淡然,“秘法一脉有关背叛的蛊。我从荀言誓和杨幸柔那里学了两个版本,以防万一我都给你下了。具体效力,不用我解释,你也明白吧。”
“我说了,我们在同一……”
“唔,你说的很有道理,但可惜……”杨安瑜伸了个懒腰,微笑道,“我已经没法再相信你了。”
“……”
杨安瑜的笑容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中暗含的苦涩。他静静注视着魏元洲,眼眸变得越来越深沉。
这是他经历了多少的痛苦与欺诈,才学会的教训啊。
“等着,我先出去问一下。”杨安瑜开门出去,问了一下门卫,准备申请一下把魏元洲带走。
但令他惊讶的是,这其实根本没必要申请,因为少领主早就下过令,对于魏元洲,他怎样安排都行。
于是他重新回来,关上门,然后拉了把椅子,坐在了魏元洲对面。
魏元洲仍然在看着他手腕上的伤口,眼神特别茫然,好像很不知所措。
但杨安瑜不信。他不信魏元洲会有这种表情。
“在想怎么除掉这个蛊吗?”杨安瑜扫了他一眼。
“……没有。”
“除掉也没关系,反正荀言誓特地嘱咐我了,这个蛊,定期就摘出来重新下一次,省得被摸到运作规律,被你除掉。”杨安瑜打了个哈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