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撑不住了。
持镜人脸皮抽搐，“我们……”
“别装模作样了，你们就是系统，当我傻呢。”
“……”
“我说，系统中病毒，让你们来黑系统，你们还就真的来黑啊？脑子呢？”姜玄霜翻了个白眼。
三言两语，姜玄霜就把副本被黑的原因归结到了系统中病毒上面。
他极其自然地表现出了对系统的深信不疑，不让对方怀疑自己已经知道系统真相，又把对方的身份挑明，趁机要价。
两件看似一定会互相触发的事情，被姜玄霜完美地避开了其中有害的一项。
持镜人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姜玄霜彻底攻破了，他压根没往姜玄霜撑不住这方面想，而是深深思索起，谈完之后总部会不会把自己打死这个问题。
在他眼里，姜玄霜已经是不可能战胜的神。
“赔款……又是什么？”持镜人小心翼翼地问。
“赔款的话……”姜玄霜的目光落在了持镜人手上的镜子上，“不如把你们有的幻器武器都给我？我要的不多，就几万件。”
“……”
“赔不起就割地吧。”姜玄霜一提方天画戟，“或者说，你背后的人舍得你们全死在这，也行。”
“……”
姜玄霜脸色忽然一变，扭头看向一个方向，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杨安瑜……
刘文斯，他又在搞什么！
持镜人本来还在琢磨，看姜玄霜这样，吓了一跳，“你……”
姜玄霜杀气蓬勃地瞪了他一眼，“考虑好没？”
“……”
————
“很抱歉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承认令兄的死，我在指挥上有一定的责任。”刘文斯认真道，“如果提前清理了杂草再走，事情可能就不会发生。”
“但是世间没有早知道。我不是神，不能预知未来。这件事到底来讲，是个不可控的意外，你应该还是明白道理的。”刘文斯看着魏元洲的眼睛。
“令兄已死，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是还请你保持理智。”
“理智吗……”
魏元洲的拳头慢慢攥紧，但却没有能量的气息。
刘文斯眉毛轻挑，他辨不出魏元洲的想法。
“我哥呢？”
“令兄刚掉下去，大漩涡就来了。江畔刷新了一遍，现在找不到那个地方了。”
就算找到了，由于刷新，杨安瑜肯定也已经不在了。
魏元洲眼中怒火慢慢退去，重归于平静。
他似乎是想明白了，轻声道了一句知道了，便转身抱起已经被迷晕了的宋小雨。
魏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