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发生这种事情，周瑜第一个想到的会来观战的人，就是叶一心。
“不是。他被我遣去其他地方了。”
“哦。”
那就是你猜了。
周瑜回头看了你猜一眼，“也来观战啊？”
“嗯。”你猜点了点头。
“呵，难得见你跟我这么和平，是因为不想被圣骑士发现，然后被揍吗？”周瑜吃了一口瓜。
这个情况下，他们两个都来看情况，哪怕有天大的恩怨，也不能动手。
你猜摇头，“不是。和你有仇的是你猜，我不是他。”
“那你是谁？”周瑜好笑道。
“陈灵歌。”陈灵歌一本正经地回答。
周瑜刚刚想笑，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他愣愣地看着陈灵歌，“你有自我意志了？”
“对。”陈灵歌伸出手，“初次见面，我们认识一下吧。我的名字，是陈灵歌。”
周瑜嘴角抽了抽，也伸出手，跟他握了握，“在下周瑜周公瑾，幸会。”
杨安瑜从前一直纠结你猜到底是个啥，他既可以像人一样行动，又可以像英灵一样签名。
一开始杨安瑜以为他是复活了的英灵，结果复活了周瑜之后，他知道这个猜想错了。
其实，你猜既不算人，也不算英灵。
极东南覆灭后，无数破碎的魂魄，怨念和意志，聚在一起，有了一个共同的意志聚合体。
就是你猜。
至于他的本体，只是随便选了个极东南的尸体降临而已。
而他的魂魄，是无数魂魄碎片聚集在一起而成的，所以才可以在自己的魂魄里，找到和杨安瑜的魂魄相配的魂魄碎片，掰下来直接安上去。
他没有单一稳定的魂魄体，他不是人。
他没有自我独立的意志，他也不是英灵。
但是无数魂魄的聚合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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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像人；意志聚合，又赋予了他签名契约的能力。
但是现在……
这个意志聚合体，似乎诞生了一个真正的，可以称为人的自我意识啊。
可以认为，曾经你猜的意志聚合体，是第一人格，几乎算是疯狂的一群怨念。
而陈灵歌，是独立于他们的第二人格。
陈灵歌在周瑜旁边坐下，眼睛一直盯着那另一半西瓜。
“想吃？”周瑜问了一句。
“嗯。”陈灵歌眨眨眼睛，期待地看着周瑜。
“那就继续想吧。”
“……”
“我付钱行吗？”陈灵歌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