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规定，催眠状态下的口供并不能成为证据，只能作为参考。
所以，即使业明羽在催眠状态下交待了整个作案过程，这也同样没用。
当然了，之后用一些小手段在他清醒的时候让他承认也很好实现。
“枪....”
业明羽喃喃自语，“枪早..早就有了。”
蒋浩宇听完皱皱眉头，他把目光转移到夏初蓝身上。
她手里有关于那把手枪的线索。
“qsz92式半自动手枪系统（一般简称为92式手枪），二十年前的一把手枪了，型号有些老，子弹编号也查过了，出自于20年前的沈城制造厂。”
夏初蓝翻了翻资料，说道。
“20年前的一把枪？”
蒋浩宇愣了一下，“这把枪现在还有吗？”
夏初蓝摇摇头，说道：“因为后坐力明显偏大，射击精度也比较低，所以早就被淘汰了，很多年都没见过这种手枪了，我还是在大学是课本上见过这种。”
“那就奇怪了，早就已经不流通的枪，业明羽是从哪弄来的？”
蒋浩宇转过身盯着业明羽，他仔细看了一会，确定被自己催眠了，目前催眠术还没有过失效的时候。
“枪从哪来的？为什么你会有这把枪？”
“从...监狱后山挖出来的。”
“挖出来的？是你埋进去的吗？”
“不是..不是我。”
蒋浩宇眼睛一亮，线索出来了！
“是谁埋的？”
“是...是....”
业明羽脸上涌出一抹纠结之色，眉头紧皱着，好像在抵抗着自己的潜意识。
“不着急，你慢慢想，不着急不着急...”
夏初蓝看着此时的蒋浩宇突然变得非常有耐心，捂着嘴偷笑。
这反差着实有点太大了，刚才还一脸横气的审讯，下一秒又突然轻声细语的安慰。
“是，是我工友。”
“你工友是谁？”
“他叫李东。”
蒋浩宇打了个响指，业明羽猛然惊醒，他感觉刚才好像睡着了一样。
抬起头，发现蒋浩宇还在他面前，一脸笑容的看着他，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就让业明羽大惊失色。
“李东是谁？”
业明羽的瞳孔开始放大，双手紧紧的抓着椅子上的把手，就连胳膊上的肌肉都在颤抖着，可见他此时到底有多震惊。
沉默了一会，业明羽依旧选择矢口否认，不认识什么李东。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我给你们听点什么，死鸭子嘴硬。”
蒋浩宇打开录音笔，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