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的领口就拖走了。
影舞歪头,打量孤独躺在地上的凡尘,“哎,你看看,晃荡多年,还是孤家寡人,没人管啊!”
说着遥望霖霖的背影道:“这姑娘不错呀,只是人家有主了!”
醉梦情一脸笑意,“您也这么开心,那不如您带他走。”
影舞傲娇抬起下巴,“哎!那你不就没人了吗?”
醉梦情微微抬头,看着天空道:“我以月为伴,以风为侣!”
影舞已经在挽袖子了,“别说了,一起拖!趁他没醒,行动!”
醉梦情吃了一惊,“当然不会醒!我酿的酒,哼,没人能逃得过!”
影舞抓住凡尘的领口,眼睛直视醉梦情,颇为自信,“好,可是他只消两个时辰便会醒来。”
凡尘在追梦情手里的头一偏,醉梦情气呼呼,“哼!我对月发誓,要是他醒来,我就终身不酿酒!”
影舞花枝乱颤,“哈哈哈那还不如以身相许得了!”
醉梦情摆摆手,“不不不阁主,别再说笑了!”
影舞垂下眼帘,语气突然有些忧愁,“没事儿的,影杀阁已经不在了……你们也不必对我毕恭毕敬!”
醉梦情突然丢下凡尘,半跪在地,“我们此生此世绝不离阁主,誓死保护阁主!”
“哟,好啦好啦!不弃不离。来,搭把手!”
此时,西洲广袤的原野上,两个男子一面检查军情,一面亲密交谈着。身边是数不尽的魔族士兵,正热烈训练着。
两男子皆是身披金甲、一脸正气,其中一人脸上留下了战斗的纪念品——一道疤痕。却也难掩他俊俏的英俊的气质。然而,俊俏中却满是军人的坚毅。
他对旁边的人开口道:“西凛,阁主去哪儿了?”
西凛愁闷地转过头转过脸来,“乾林大将军啊,不要什么都问人家嘛!我怎么知道……”
乾林扫视着魔族士兵,半喜半忧道:“可她不在,就凭咱俩的实力,怕是很勉强!”
西凛遥望天际,“这南洲变天,净世即将开始!阁主应该是出去寻求兵援,咱们不妨耐心等待!”
乾林无奈道:“哎!咱们两个大男人不能并肩驰骋沙场,却将危险压在一个女子身上,恐怕说出去丢脸!”
西凛扬扬眉毛,“哦?那你自己去打!军中没有大能,我可是要等她回来!”
乾林挺起胸膛,整理着自己的铠甲,重新振奋起来,“好!她是主帅,咱们一起等!”两人相视而笑。
烛火摇曳的房间,影舞、醉梦情坐在桌边,一面喝茶,一面欣赏着醉梦情的头面首饰。两张脸被烛光和宝物的光芒照得熠熠生辉,而阴影处,锦缎床上,则躺着一个“臭男人”——凡尘。
影舞不时回头看一眼,醉梦情则十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