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方吧!”
黑衣人有些怀疑的眼神,看着笒乐,且是叹息,“少主,你是不是该休息一会儿了?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打座休息过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的身体……”
笒乐,“那修炼、突破,那不也是常年休息吗?”说着,两人消失在寂静漆黑的小院之中。
待两人完全离开之后,静怡在屋里轻言说着,“你们的世界,也只能依靠你们去闯荡了。却不知,那诛八如何了?当日见到你的时候,不能多说话。明知道你是阵脉传人,我也帮不了你什么。这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为你隐藏你的真正身份而已,这样,希望能帮到你那么一点点前方的路。”
随即眉眼一瞪,这时候,从大门外缓步走进一个男子来,静怡定眼一看,且喃喃自语,“笒殁?”
见笒殁缓缓走到静怡面前的檀木桌前,平静且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将帝令给了他?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静怡冷笑,“就凭他身后的人,我能不给吗?而你始终不出面!有时间啊,我就在想,你葫芦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药啊?你明知道帝令的重要性,还故意将其交给我,哎,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想让我活着啊?哈哈哈!且从你第一次你给我的帝令时候,到如今,我看,你都是这样想的吧?”说完,且是自嘲的笑了许久。
笒殁竖眉,“帝令的重要性,远比我们所有人的生命还要重要!你明知自己驾驭不了,那为何,还要接受?难道,你不会走吗?”强硬的声音无情地冲击着空气。
静怡冷哼一声,那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神,忽而挺直了腰,“我,为何要走?在这禁仙宗内,谁敢叫我走?”
此时的笒殁,却是双目通红,喘着粗气,之前其面前的桌子,‘哗’一声碎裂。
静怡平静的拍着身上的灰尘,“别人也许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啊,那韵骞翮,恐怕一直都是在宗内吧?”
笒殁,“住口!”
且是话音刚落,在静怡身后,又多出一个女子。在见到女子的第一眼后,笒殁却是大惊。且喘着粗气,挥袖而走。
此女,一股浑然天成的气息,飘散在其身体的周围。如玉般的细手里,攥着一把玉笛。双眼泛着黑光,在其瞳孔之中的黑光里,又有些许金色光芒闪耀着。
在看着离去的笒殁之后,且回头打量静怡一眼,“这一方天地,已经不能再容我多久了。而你们魔祖,却是要我在此处守护你们周全。我想,就算是你们魔祖,恐怕也护不了我多久了。我啊,只是希望你们要有所行动吧!”
静怡长舒一口气,略有惊讶的语气,“韵骞翮,你果然在禁仙宗。唉,既然你已经如此说了。那想必,你便是魔祖选定之人了。还真是可笑啊,当年试炼选择的是你,现在,依旧是你啊!选定的,就是选定的,你,才是魔帝吧?”
韵骞翮眉眼闪烁,“哎,且不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