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沉静如西子的西畔也忍不住“啊”一声,抓住水泥的手,发狂地摇起来,“他有了?”
水泥调侃冷楛海,“你有谁呀?你不一直单身吗?怎么我不知道呢?”
冷楛海眉头拧紧,哀怨地注视水泥,“你……你,莫非忘了么?”
说到这里,水泥突然觉得他眼里的光芒很诡异。那目光深情、贪婪,充满欲望,让自己很害怕。
冷楛海继续,“你忘了咱们朝夕相处,共赏旭日、沐浴月色?你忘了我们并肩走遍千山万水?你忘了咱们一同穿上嫁衣?那个时候的你为什么不像现在这么绝情?!难道是你把我忘了吗?”
一边说着,十分悲伤地扭过头去。衣袖窸窸窣窣,似乎在擦拭眼泪。
西畔内心暴击,看着水泥,水泥也是僵住了,“看我干嘛,我脸上没花!”
他抓耳挠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而更要命的是,还有两双眼睛正不怀好意、充满仇恨的盯着自己。
这突如其来的爱和始料未及的恨,就像两条大蟒蛇一样,缠绕住水泥,让他憋闷透不过气,窒息无比。
水泥思忖半晌,这才小心翼翼、颤巍巍地开口,“这、这……你们别听他胡说呀!!我和他可都是男的,当时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哎!关系比较好,情同手足而已!”
水泥急得手舞足蹈,朝着四面围观的群众大声地挥舞着、解释着,突然感觉到手臂上一阵淡雅清香和温暖的沉重,慢慢回头,吃了一惊——原来冷楛海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他的身边,抱住了他的上臂,左右摇晃起来,声音娇滴滴,“水哥、水哥!”
老天,你放过我吧……
西畔插着腰,大踏步而来,“有完没完?你们俩别闹了,谈正事儿!”
继而转向冷楛海,指着他的鼻尖,“冷、楛、海!你给姐姐我正经点!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冷楛海蛾眉微颤,花儿一样笑着往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水泥突然大声跳着,指着一个方向,“停!看他!哦不,是她!”
原来盖天不知受到什么刺激,再次变成了地草的模样。
“我!我先走了!!”
冷楛海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大姐姐,你教教我如何变成雪肤花貌好不好嘛?”
无敌可爱的地草甜甜一喊,冷楛海瑟瑟发抖,一边摆手一边往后退。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追逐起来,仿佛两只绚丽的花蝴蝶在花丛中嬉戏打闹一般。
在场的人又可怜他,又觉得好笑。
西畔拉过水泥,颇为好奇,“那个盖什么来着?是不知道自己的两个身份互换吗?”
水泥点点头,“好像是啊。他的意识就被夹在中间,当他是地草的时候,不知道盖天的存在;而当变成盖天的时候,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