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灵体、幽灵都是实打实的存在，用特定的法器、黑狗血、鸡血黄符之类的普通人也能消灭或者超度。
而冤魂不行。
倒也不是说冤魂不怕那些东西，而是单纯的那些东西无法消灭它们。
再往上的厉鬼和鬼王基本上是见不到，这里也就不细谈了。
快要成为冤魂，也就代表着外面等着陈戎的女鬼已经不畏惧阳光。
一般的法器、黄符、鸡血之类的已经无法彻底消灭它。
还能够通过鬼上身、幻术之类的效果来主动伤害人类。
陈戎不到一年的道行威慑一下普通的灵体还行，幽灵就费点劲。
快成为冤魂，在没有外物的帮助下，那就只能躺平任锤。
“看来也只能赌一赌了。”
陈戎内心已经做好了被那女鬼侮辱的准备。
反正就当是被狗啃了。
化纸法这个小法术虽然理论上是有三层，可即便是陈戎的师父徐真人都没能练成第二层。
始终徘徊在第一层的静物。
第二层到底有什么效果，能起到什么作用，完全是未知的。
怀揣着悲愤的心情，陈戎用意识将技能点加到了化纸法上面。
大段大段的记忆轰然出现。
陈戎只感觉太阳穴一阵胀痛，短短的一秒，在他的感知中仿佛过去了五十三年零七个月九天。
在这些记忆里，他反复的使用化纸法，没有厌倦，没有烦躁，机械的不断的使用着。
一伸手就会有白纸凭空浮现。
如此五十三年多下来，化纸法终于抵达某个界限，继而悄无声息的突破了。
一时间，陈戎感觉自己的思绪都有些停滞。
那是过量信息带来的冲击。
“怪不得师父也没能突破到第二层。”
“这化纸法简直就是坑人。”
陈戎无奈的笑着，正常的法术都是有逐渐进阶的过程。
比如说施展的符文变多，法力结构不同等等之类的。
化纸法并没有。
这就是一个技近乎于道的过程，只要你使用的足够多，你用出来的化纸法就会充满神韵。
自然能够由静物化为动物。
“这太扯了。”陈戎虽是抱怨，脸上却满是轻松。
“不过，还好我总算赌对了。”
……
“还不来吗？”
陈戎正襟危坐在床边，自打他从副本出来，那股一直缠绕着他的阴气就没再出现。
女鬼好像离开了，又好像还在附近徘徊。
陈戎不敢松懈，比较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