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骗你,浴室钥匙在床头柜........砰....”
有气无力的女声之后,紧跟着记摔倒声。
瞬间意识到问题的林宁,连忙找了钥匙,开了浴室的门。
“卧.......”
然后,看着地板上涓涓的血流,林宁一句卧槽都没来得及说完,当即晕了过去。
“???”
花洒下,原本疼的喘不上气儿的韩韵,眼睛瞪得老大,突然,就不疼了。
。。。。。
大学城,长安医院。
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的味道。
缓缓睁开眼的林宁,视线里,是雪白的屋顶。
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媳妇儿瘫倒在花伞下的白皙。
“说好的英雄救美,怎么自己躺病床上了?”
“额,韩韵怎么也在医院?”
“我尼玛,媳妇儿那会儿正在洗澡,谁特么送我们来的?”
看着临床熟睡的韩韵,屏气凝神的林宁,本能的翻了个身,满脑子的疑惑。
“醒了?”
突然响起的女声,来自背后,有被吓到的林宁,连忙转过身。
“额,您是?”
视线里,戴着眼镜的妇人,40来岁的年纪,有股子德高望重的味儿。
对上妇人审视的眼神,不足3秒,林宁便败下阵来。
“我是唐绛。”
“糖浆?”
“绛,工也,然之难得色,以得色为工。”
“???”
“算了,你叫我妈吧。”
面前的林宁,显然是没听懂。
唐绛抽了抽嘴角,真心搞不懂,眼界,才情极高的女儿,为何会找个文盲。
“妈?”
“我是韵儿的母亲,我爱人是韩中庭。”
“韩中庭?”
韩中庭这个名字,林宁略有耳闻,没记错的话,是个很有名的学者来着。
“通信网络领域专家,博士生导师。”
说话的是被两人吵醒的韩韵,特意说这些,是想间接给林宁个心理准备。
“嘿,清楚。上学那会儿,给我们上课的老师,经常提。”
憨笑,挠头,林宁说话的同时,悄悄瞄了眼系统。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再牛的老丈人,也牛不过系统。
“老婆,是妈送咱俩来医院的?”
一阵沉默,林宁一边说,一边坐起身。
这事儿不搞清楚,林宁心里挠的慌。
“嗯,是我给妈打了电话。”韩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