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强大的武修来说,也算很重的了。
数年来,姜药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承受过这种剧痛。
但一句话说回来,要想成为强者,又怎么能畏惧风险?倘若只做有十全把握的事,那岂不是温室中的花朵?又经得起什么风雨?
封恪和凌况的状态也好不了多少。
这个外来的女修,敲诈勒索到本阀封臣头上,死不足惜,可她的高级攻击阵盘的力量太强,差点就给她陪葬。
两人也很疑惑,为何之前那奸恶的女修会突然杀意丧失。但他们肯定,是领主的厉害手段。
那少年阵法师失魂落魄的看着慢慢消失的瑟音尸体,怔怔的留下眼泪。
接着,这看上去羞羞怯怯的少年,就嚎啕大哭起来。
“死了,死了!你终于死了啊!嗬嗬…终于死了!”
少年看上去有些悲哀,可是更多的却是欢喜。起码在众人看来,他似乎是喜极而泣。
“阿兄!”一声清稚的童音响起,虞嫃迈着两条小腿跑进来,看着身受重伤的姜药,顿时小脸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