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们告诉我一个理由?换成你们处在我这个位置上,会给你们借钱欠账?理由是什么?为什么要给你们清洁欠账,就因为你们人多?”
话糙理不糙。
许大茂的手指向了旁边的那些设施。
也就是厂房。
“我许大茂从今天开始,严格的说是从中午十二点开始,接手的奶品厂,之前你们给我创造过一分钱的利润?天下间没有不劳而获的道理,想要钱,可以,下个月我许大茂给,可是你们想要我帮你们清洁历年钱款,门都没有。”
“许大茂,你就是一个黑心的商人。”周培怨指着许大茂道:“我找李主任去。”
脸已经撕破了。
自然没有维持的道理。
“我黑心?那我也比你渎职强,这些工人,他们的历年欠款是你周培怨当奶品厂厂长时候拖欠下的,理应你这个奶品厂的前厂长来处理,你看看工人们,他们饿着肚子,可你们这些所谓的领导,却个个肥头大耳,你们是在吸血。,吸这些工人的血。”
工人们的目光,亦或者怒火,集中到了周培怨等人的身上。
许大茂的一番话,就像一根点燃的导火索,将工人们的怒火给引爆了。
奶品厂之所以败落,这几个领导就是原因。
“李主任说过,整个奶品厂共有三十三人,其中领导七人,你这份花名册却有七十二个人,而且月薪也不对,我第一次听说有人能够挣到两百块钱,这件事我会向李主任如实汇报,我要是你,我现在就去找李主任坦白。”
许大茂的眼帘中映入了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三十多名职工,个顶个的怒视着周培怨等人。
不晓得谁。
忽的喊了一嗓子,“奶品厂就是被他们几个混蛋给搞黄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
挨打也是白挨。
傻子才留在这里。
周培怨撒丫子的开溜,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飞过来一口唾沫或浓痰,在不就是咒骂的声音。
伴随着“滚蛋”和“混蛋”的咒骂声,几人灰头土脸的离开了他们作威作福好几年的奶品厂。
在许大茂看来,这并不值得同情,也丝毫没有借鉴意义。
这几个厂领导,在职工们东奔西走让有关部门解决问题的工夫,日子过得可是相当滋润。职工们的工资发不出来,可是这几位倒是养的面色红润肥头大耳。
换位思考,要是自己是厂里的职工,许大茂也得附赠一口浓痰。
垃圾走了后。
奶品厂一下子清净了很多。
许大茂回到了工厂,还没有开口,便有人找了过来。
“厂……厂长。”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这一声厂长叫的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