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头，你们给我磕几个头，磕头我就把钱给你们。”傻柱的言语中，并没有提及一大爷，或者他知道一大爷不会要这一块钱，也有可能晓得一大爷站在自己这头。
“我们怎么能给你磕头？”
“不想磕头就想把钱要回去，没门。”
“我们不可以给你磕头，但是我们家的孩子可以给你们磕头呀，他们年纪比你小，给你这个当哥哥的磕头，也算情理之中，就像你刚才说的，我们家孩子给你磕头了，这个头总不能白磕吧。”
傻柱在没有了刚才的洋洋得意，也没有了之前的镇定自若。
他不傻。
有些事情分得清轻重缓急。
只要不是涉及到秦淮茹家，傻柱那叫一个精明，精明得都把秦淮茹家放在了高于自己妹妹何雨水的高度。
有时候宁愿自己妹妹吃点不好的东西，也得把从食堂里面带回来的饭菜给到秦淮茹家，把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秦淮茹家的几个小白眼狼喂得白白胖胖，反过来吸血傻柱一辈子。
看着大院里面三四十个小孩，傻柱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这要是给自己磕头。
自己给不给钱。
不给。
自己打自己脸。
给。
自己这个月的工资，好像牙根不足以支撑傻柱把钱给出去，年前的时候，担心秦淮茹家的几个孩子过不好年，借给了秦淮茹一半的工资。
说是借。
其实就是给。
红口白牙的应承出去，却不能兑现结果，自己傻柱还有脸在大院内待下去嘛。
自己走了，秦淮茹家怎么办？一大爷家怎么办？聋老太太怎么办？
都说把人逼急了，人就会想到办法。
事到临头之际，傻柱还真的憋出了一个不是主意的主意。
无非就是耍赖。
“不行，不行，没有你们这样的说法，你们谁给棒梗钱，谁给我磕头，我把钱还给谁，至于你们家小孩给我磕头，我一毛不给，我一个光棍我凭什么给。”
“傻柱，你这不是玩赖嘛。”
“我就玩赖了，你能将我怎么样？”傻柱怼完三大爷后，朝着许大茂道：“许大茂，别杵在那里，来来来，给我磕头，磕头就给你两块钱，我傻柱够不够大方，你给棒梗一块钱，我给你两块钱。”
傻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两块钱，还故意拿在手中，使劲的甩了甩手中的两张一块钱的钞票。
崭新的钞票，发出了独属于它的声音。
这声音。
世界绝响。
着实好听。
许大茂就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傻柱，要是傻柱不把两块钱拿出来还好，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