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伸。
抓了一个寂寞。
再看。
那瓶牛栏山二锅头已经被刘海中不孝顺的儿子刘光天给抓在了手中。
“爸,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想着喝酒?”
“就是,您有喝酒的那个资格嘛?”刘光福进行着附和。
“那是老子自己买的酒。”
“我们哥俩跑的腿,依着多劳多得,少劳少拿的原则,我们也付出了一定的心血在这瓶白酒上面。”
刘海中抄起了鸡毛掸子。
老虎不发威,你不拿你老子当老子。
“你也就家里横,横吧!得罪了许副厂长,估摸着您明天就得去喂猪。”
“喂猪还好,我担心咱爸的名字上了催命栏。”
“你们两个人知道个屁,有秦淮茹在前面顶着,有雷还不至于砸我刘海中头上。”
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
秦淮茹的罪过比刘海中大多了。
依着大小论处的行规,许大茂算账也是先跟秦淮茹算。
琢磨了片刻。
刘海中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要积极主动的跟人家讲和,为人家许大茂出气,刘海中随手抄起一件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副局长那头刘海中说不上话,可是街道主任却可以,争取在这件事炸锅前跟街道主任通通气,达到自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