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叫起了他的名字,这人小分头油光程亮,很白净的一张脸,带着一副金丝眼镜。
我去,这不是江南道的郑永泽郑大少嘛!这小子怎么跑茶馆来了?
“哎呦,郑大少,这是撵到我家来找骂来了?”肖鹏嘿嘿笑着问他。
郑大少脸色就是一黑,那天在医院被他骂的狼狈逃窜,现在想起来还是怒火中烧!
他压了压火,忍着怒气说:“我听说肖大夫妙手回春,专治脑血栓后遗症,这位是我表叔!看看肖大夫能不能治?”
肖鹏看向轮椅中的老人,老人看样子年纪还不到六十岁,左侧嘴角向上歪着,穿的十分普通,上衣的胸前满是口水的痕迹。
他身边站着一位接近四十岁的男子,衣着也是有些寒酸,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
肖鹏就笑了,虽然这老人和那男子看着好像是父子的模样,但要说这么两个人和郑大少是亲戚,打死他都不信!
他用读心术听了几句那个瘫痪老人的心里话,随后呵呵一笑,“好呀,那就进来吧!”
肖鹏推开茶馆的双开大门,刚要往里走,就听见后面又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他回头一看,我去,又来了两辆轮椅,呼呼啦啦的还跟着一帮人!
道爷我什么病都能看好不好?怎么就和脑血栓后遗症干上了昵?肖鹏不禁摇头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