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纤尘。
长发披肩,面上不施粉黛,眉眼弯弯,脸颊稍稍有些胖,不曾笑便有个浅浅的酒窝,倒是颇有几分神似那只他放生的松鼠。
“不知主人归家,我却是有些冒昧了。”
“不过,我却是和叶师叔打过招呼,偶尔来采些新鲜竹笋,不知你是叶师叔何人?”
她浅浅躬身,开口说道。
“这位师姐客气了,家师远游而去,我也是近日方方归山,匆忙收拾一番,不曾拜会左右。”
秋虹淡然的开口,脸上不露表情。
叶鸿正是秋虹师父的名字,这样一来也算是对上了号,和叶鸿熟识自然不会是什么恶人。
“哦,这么说来你就是叶师叔新收的弟子了。”
“那这样的话,你叫我一声师姐也正是合适,我名罗衣,道号鸿罗,随你怎么喊都可以。”
互相通报了来历,罗衣便自发的熟络起来,说话言语也变得不那么拘束。
“师弟你是哪里人士啊。”
“师弟你年方几何啊。”
……
问东问西的,像是要把秋虹家底探知个干净。
秋虹也知她没有恶意,露着笑一一回应。
其间倒也不是她单独发问,秋虹也抽着空子,不着痕迹的打听了几句。
知她是附近万余里外,光澜山道场大修的唯一弟子,她师父可不比叶鸿抠搜的样子,听她描述那道场占地百余亩,亭台楼阁样样俱全,且都为中州暖玉所制,价值可是不斐。
秋虹明了,和着这是祖传的富贵。
这个师姐,他认定了。
“师姐不妨进里边说话,寒舍不免有些简陋,还望师姐不要见笑。”
“这边请。”
秋虹侧出身子,示意让她先行。
“走了,踏雪。”
罗衣呼喊着一直安静趴在地上的狗子,沿着道路,往里走去。
将她引在石凳边坐下。
秋虹也没好意思给她上一杯竹筒清茶。
罗衣倒是没有嫌弃的样子,一直好奇的转头看着。
“师弟这里倒是……”
似乎是想不到什么形容之词,她低头思索了下。
“很新奇!”
继而又欢快的说道。
“哈哈。”
秋虹尴尬的一笑。
“我观这些似乎都是师弟你自己动手所为,这样不会影响到你的修行吗,何不召来一二营造力士,为你营造洞府呢。”
她不解的问向秋虹。
听着她何不食肉糜的语气,秋虹失语。
那玩意是要花灵材来雇的啊,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