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这些久远的,还是先说那演道台为何吧!”
她语句一转,又接续到未完的话题上。
显然是不想再多说方才之事,也没有给秋虹解释的想法。
他自是不再乎。
身上之事便够多的了,可不想再去招惹上其它。
便是方才听上一耳朵,便也不觉得是什么好事,许是打生打死,他可没心去参活。
将之抛却脑后,秋虹再听所言。
“这演道台一说,却非是这天姥山洞天之物了。”
祝诗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此说在中土神州颇为盛行,不过主要所用之人还是那些诸子学徒。”
“他们在宣讲学说之时难免会遇到其它理念不合之人,而这般争论自然无需上升到刀剑加身、术法飞溅的地步,而是用各自理念互相辩驳,以争取胜过对方。”
“而这演道台,便是他们为此所创出的一门道法,衍化道台,二者争道之时不为外界所伤,当然也亦非绝对。毕竟,修行之中,没有那般牢不可破之物。”
“原来如此。”
秋虹恍然,没想到此物名字如此,却也还是虚幻之物,倒是让他没有想到。
便诚恳的向祝诗晴道:“多谢师姐此番解惑了。”
却也不曾做下承诺,许下日后报答之言。
因为这解惑因果自是要算在罗衣身上的,可是不能认错了人。
“师弟客气了。”
祝诗晴清脆的声音回想:“不过是些广为人知的信息,却是无需言谢。”
秋虹报以一笑。
这祝师姐给他留下印像不错,应当是个可以结识之人,日后若有机会再见,那边自是另外一番故事。
“仙府宴要开始了。”
罗衣忽然说道,打断了两人之间有些客气的交流。
引起了二人注意,一同看向别处。
祝诗晴挥手间撤去笼罩的隔绝传音法术灵光,外界之音再度传到耳中。
先前细听她讲述不曾注意外界,如今得空来,略略环视下,发现了些许不同。
就这一会的功夫,流水两岸便又多了不少的修士。
也应俱都形单影只之故,四处石桌倒也多数被占,少有空闲。
四处一片单人独桌,而他们这三人一起而坐,且交谈的颇为畅快,笑意横生,自然便频频引得了他人注目。
有隔音法界在,他们听之不到内里交谈内容,就更是有几分心痒痒的,想要探知几番。
瞧见祝诗晴动作,自是明里暗里投来几分关注。
秋虹也只当视而不见,毕竟是自己一伙显做出些不合群的举动,倒也不能要求人家不注意。
与他这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