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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柱间,想用这种道德绑架的话来诽谤我们,你一个人还做不到。”
“对,柱间,我不怕告诉你,斑当年可是考过骂街证的,十个三姑六婆都骂不过斑。”
“是的,柱间,我用鹰语和他们骂,他们没有一个听得懂得,因而也就没法和我对骂。”
“斑,虽然我很想认同你,但是我也懂鹰语啊,你觉得我骂不过你?”
“是的,我觉得我比你强。”
“叶晨,我一直很怀疑,为什么斑如此争强好胜?”
“不的,你其实没有必要这样怀疑,因为斑一点儿也没有争强好胜。”
“何以见得?”
“就是因为看不到,所以才说没有。”
“可是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还问我,有病啊。”
“柱间本来就有病,叶晨,不要和他多说什么。”
“斑,你难道自己坏,还想要带坏叶晨?”
“没有,我只是想要让叶晨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一个这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的人。”
“哦,那你倒是说一说,具体是怎么样的人啊?”
“我已经说了,你就是你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么样的人。”
“哦,不,这样说不准确,你之前应该给出一个形容词出来才勉强能够算得上准确。”
“你就是一个像柱间一样的人,我已经给出形容词了。”
“斑,我本来就是柱间,你用我自己来形容我自己,难道不觉得这样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说不清楚,不过我很明显就觉得有问题。”
“有问题就说。”
“我都说了,我说不清楚。”
“哦,原来问题就是你说不清楚,那样的话,也是你自己的问题,关我屁事啊。”
“是我的问题没错,因为那是我觉得的问题,但是也是你的问题,因为根源就在于你。”
“柱间,你要是这样闹口令,我也可以和你闹口令,但是这样子有什么意义?”
“凡事都有它的意义,只不过你没有找到而已。”
“那你说,如果我找到了意义,那有什么意义?”
“你这个问题,就很哲学了,探讨意义的意义,最终得到的只不过是它本身。”
“为什么这样说?难道意义的意义还是意义?”
“对啊,你这说的不就是废话。”
“哦,不好意思,其实我不是想要表达这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