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碧瑜半推半就,很快就被脱光。
「哎,真……拿……你……没办法。」急促间,田碧瑜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风急雨骤,落叶满地。
待天晴雨收,林创像一滩泥趴着不动了,而田碧瑜却一扫疲累,反而精神起来。
「哎,你起来,你跟你说件事。」
「唔……,不想动,你这样说吧,我听着呢。」林创把脸埋在她的胸里,闷声道。
「这样我怎么说啊?好吧,你个「笑面色魔」,真拿你没办法。」
田碧瑜推了林创几下,没推动,只好不推他了。
「冬哥说要学会计。」
「啊?」
林创适时表现出惊讶来。
「为什么?」
「今天我带她转了转厂子,她说适合她做的就是当会计,她也喜欢这个工作。」
「行吧,想学就学呗。」
「哎,你们税务学校不是马上就要招生了吗?要不让她报考得了,反正税务学校也开会计课程。」
「行,你问问她愿意不?要是愿意就让她二十六号去报名。」
「那行,这样也显得我这当嫂子的对她的事上心。」
「就是,我老婆最好了。」
「少给我灌迷魂药!我看冬哥对你贼心不死呢,陪她逛街也好,去厂里转也好,老是话里话外地打听你。」
一听这话,林创趴不住了。
翻身而下,道:「别胡说。她还是大姑娘呢,这种闲话要是传出去,她的名声不坏了吗?还让她找个婆家吗?」
「嗯,我不说。」
「哪个少女不怀春?她大概也是陷在过去里没出来,只要上了学,跟别的男生接触接触,会好一点的。」
「也是。她那么漂亮,又有一个位高权重、家世豪富的干哥哥,不愁没人追。」
「你说得有道理。少男少女的感情就像夏天的雨,来得快,走得也快。不像咱们老夫老妻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日夫妻百日恩,日后再说……。」
「滚!」田碧瑜嗔道:「我可跟你说啊,最好少跟她见面。不是我吃醋,你要一个气质不住,日后可不好收拾。」
「那你现在收拾收拾吧,我不怕你咬我。」林创一脸坏笑。
「滚!」
田碧瑜难得地脸红了一下。
……
然而,林创食言了。
他嘴上说少跟冬哥见面,但心里哪里放得下?
不谈别的,她初来乍到,住得习惯不习惯?想不想家?独立生活有没有困难?
这些总得关心吧,哪能把她一个人扔在永盛坊不管呢。
当然,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