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呢,果然忠心。
林创没理会他的眼神,道:“我还没拜望伯母呢,你去问一下,看伯母方便不方便?”
“好。”
镜心站起来,进了里间。
过了一会儿,门帘一挑,镜心和春梅扶着一位老太太出来了。
林创赶紧站起来。
“先生,这就是家母。”镜心介绍道。
林创走到跟前,鞠了一躬:“伯母好。”
“林先生好。”潘母轻声回道。
林创见她非常清减,不是那种地主婆似的身材。虽然眉角已经有了鱼尾纹,但看得出,年轻那会儿,肯定是个美人。
潘母坐到主座,林创坐到易莲花的位置,镜心则站在潘母一侧。
“听小女说了,林先生正在竭力为拙夫脱罪,真是万分感谢。小贤,代我给林先生鞠个躬。”潘母道。
“是。”镜心应了一声,走到林创面前。
“不不不,这可使不得。”林创赶紧阻拦。
当着潘母的面,他又不好去扶镜心,只是乍着双手作阻拦状。
镜心还是弯下腰去:“谢谢先生。”
“伯母,真是不敢当啊。查桉本是小侄职责所在,真的当不得这声谢。”林创道。
“林先生,虽说查桉是您职责所在,但这个桉子不同寻常,对方势大,别人躲避不及,除了您,谁会主动掺和?此中维护之意,我自是明白。”潘母道。
“真是惭愧,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半点头绪。”林创道。
潘母一听,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也许是想到了丈夫,眼泪又涌了出来。
“娘!”镜心走上前,取出自个的帕子给母亲拭了拭眼泪,道:“这不是还在查吗?你别着急。”
潘母稳了稳心神,似乎也感觉在林创面前如此也不好,于是道:“让林先生笑话了。拙夫杀人,最差的结果,也无非就是偿命,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只是,初次见面,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先生答允。”
“伯母请讲。”
“拙夫之罪,能脱最好,哪怕家财散尽也在所不惜。不能脱也没办法,尽人事而听天命吧。只是,小贤还年轻,还望林先生照看一二。”
这是托孤了。
看来,潘母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
林创道:“伯母放心,如有那一日,小侄一定护她周全。”
“谢谢林先生。”潘母道了谢,然后说道:“唉,家宅突遭大难,我已是肝肠寸断。失礼了,让小贤陪你吧,我去歇歇。”
“伯母请便。”林创站起来。
潘母给林创的印象极好。
知书达理,还极有眼色。
“年轻的时